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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啊,谁干得?”
“还能有谁,当日大少爷在府上刺伤师座,受得罪你又不是不知道……”“嘘,快别说了……”
阿卡只觉得浑身冰冷,浑不知自己怎么忍下来不冲出去责问的,失魂落魄的挪回床上,咬着被子流下泪来。
原来陈恩赐一早就被顾钦容杀了,顾钦容说遂了他的愿,怕是早晚也会要了他的命。阿卡哭着哭着又冷笑起来,自始至终自己也不过是个泄、欲的“工具”,却还妄想顾钦容能对他动真情,真是傻子,可怜的傻子。
顾钦容出了书房,已经彻底冷静下来。他传令下去立刻保密,谁说出去枪毙谁,万万不能让阿卡知道,否则定然恨他入骨。
顾钦容上了二楼,推门走进卧房,阿卡正侧身躺着。顾钦容望着那消瘦的背影,隐隐有些心疼,上前躺下将人揽在怀里。
阿卡,不是我不成全你,是天公不作美。
阿卡感觉到被人抱住,顿了下,想挣扎却又没动。他像只等死的鸟一样,心里没有一点生机。可是不甘心,不甘心自己这么一直被禁锢着,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凭什么他生下来就没有自己选择的机会,凭什么他的人生要别人做主。
“师座,”有听差在门外轻轻叩门:“李师座打电话来说有急事找您过去谈。”
“嗯。你回话说我马上就去。”顾钦容答应着,轻吻了下阿卡的头发,起身离开。
顾钦容一进李师长寓所就被下人请到了后园的茶厅。李师长正端着茶与方闵之谈些什么,见顾钦容进来,放下茶杯示意顾钦容坐下道:“用过餐了么?”
顾钦容坐下道:“用过了,老师找学生来有什么事?”
李师长瞟了眼方闵之,对顾钦容道:“听说蒋先生打算召开编遣会议,裁军减饷你怎么看?”
顾钦容心里顿了下,没料到李师长找他谈这个,便道:“老师的看法呢?”
李师长深知顾钦容城府,莞尔笑道:“德邻(李宗仁,字德邻)与我是故交,他也是不太赞同的,裁军了对我们实在无益,你是知道的。”见顾钦容依旧沉默着听他说话,接着说:“桂系内部策反,蒋先生不乐意,原本在蒋先生执意定都南京,我便有些不快的。这国民政府不是一个人的党,我是信奉法统的,不赞同独裁。”
顾钦容心底彻底明白李师长这番话言下之意即为反蒋帮桂,顾钦容知道湖南之争,此刻蒋桂已经有些白热,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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