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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有求必应,刚开始顾钦容也养伤,每日将他箍在怀里有的没的浑说些话,引他开口。时间长见他不开口便也不多说,只抱着他出神。
方医生说阿卡大病在身,不易房事,而且阿卡对那也似乎有阴影,一次顾钦容要做时,他惊吓得狂叫不止,最终被顾钦容哄得平静下来,却让顾钦容再不敢碰他。夜里依旧是抱着他睡,只是情、动之时,便只会服侍阿卡舒服后起身离开。顾钦容情、欲难耐,只强忍着,自己解决。有时碍不住,便请邱小凤来陪他。
今日又是如此。只是最近白天顾钦容极少来卧房,夜里也是经常离开。
阿卡无意中一次发现顾钦容离开后去了洋楼,接着邱小凤也上去了。阿卡当夜未眠,待到天亮顾钦容才回卧房,亲了他几下,才去务工。
阿卡有些弄不懂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分明对顾钦容充满恨意,可当那人靠近他时却又忍不住想与他亲近,在他手里释放时更是幸福难挡,见他强忍□离开与邱小凤云雨又是嫉恨得厉害。
然而,当一个人冷静下来时,心里的恨意又是满满的,恨不能杀了顾钦容,恨不能折磨顾钦容一生。
方闵之说得对,阿卡的记忆唯有他自己明白恢复了没有。
他不愿意表露出来,其他人也是没有办法。
在徐州刚醒来那一段时间,阿卡确实失了忆,而回到南京,阿卡每夜都会做着不同的梦,将那些失去的记忆一一梦起,经常惊得一身冷汗。醒来,回想着梦里的场景,对顾钦容的恨意就加了一分。
对于顾钦容的冷漠,既是装出来的,又是发自内心的。阿卡恨那个砸伤他的少年,恨许老三,也恨顾钦容。他在等一个时机,等一个机会将顾钦容扳倒,令他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翠雯抬眼瞥了眼阿卡,只见他满脸恨意,那双黑又亮的眼睛也似充火了一般,不由暗下惊奇,方才还是一副黯然的情态,此刻却又像是要将人活埚一般。
翠雯端着盆向伙房走,悠悠叹了口气,候了一上午,她得了一个阿卡的一个吩咐——替他打盆热水洗漱。
“最近邱老板来得特别勤快,啧,只怕那位爷也待不长了。”翠雯听到伙房里一位保姆小声嚼舌根。
“呀。你真敢说,让顾先生听着可就完了。那位爷可是被顾先生放在心尖上疼的。”另外一位保姆道。
“咻,我看也是未必,顾先生若是喜欢他为何还要找邱老板来,听说,有位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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