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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
也未摆任何庆功宴,下完课便直接低调的回了公馆,又是被追随者一阵夸张和崇敬。
张副官本来很为顾钦容高兴,却见他本人并未表露出来,也只得讪讪道:“我以为这是该庆贺的,现在人人都在背后夸旅座。”
“呵呵,同样也有人也在背后骂我。我倒是宁可不出这风头,只问领兵打仗。”顾钦容坦诚道。风口浪尖,太过出风头总会招来嫉妒和非议,这是他顶顶明白的。
“那倒是,旅座这会儿怕也只是想见阿卡少爷了。”张副官偷笑道。
“小聪明一堆!”顾钦容确实很想将这份喜悦与阿卡分享,同时又想到了陈恩赐,问:“陈恩赐怎么样?”
陈恩赐是阿卡的心结,又何尝不是他的一个心结。
这个人不除不快,却又舍不得除去,搁在心里像卡着的鱼刺,疼,一咳就出血,咽还咽不下去。
“董家如今乱了套,里外都忙得厉害,大爷也是忙,人安全。”张副官回答,他有些弄不懂顾钦容这么折腾着一会儿给陈恩赐好处,一会儿又连着把一切都毁了是为了什么,但是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这是顾钦容给他下的基本指示。
顾钦容点点头,闭上眼睛闭目养神靠在后座上,不再说话。
顾钦容向着听差的打听阿卡在哪里,得知在后园里练嗓子便轻悄悄的去了。
躲在墙边静静听着阿卡有些生疏的唱词“说什么花好月圆人亦寿,山河万里几多愁,胡儿铁骑豺狼寇。他那里饮马黄河血染流,藏胆卧薪权忍受,从来强项不低头,思悠悠来恨悠悠,故国月明在哪一州……”
唱腔虽不说上委婉动听,俏丽多姿,但却声情并茂,感人至深,顾钦容听着入迷,正想拍手叫好。却听见阿卡道:“程大哥,这回可好一些了?”
顾钦容一头怒火,趁一下窜了出去。
程申举着手正要回话,见到顾钦容连忙垂手道了声“旅座”。
阿卡也怔怔的看着顾钦容,不说话。
顾钦容对着程申斜了下眼白,程申明白的点头退了下去。
顾钦容这才转过脸,扶着一把躺椅歪了下去,对上阿卡的眸子,“方才那一句换气有些短,转音有些低。”他是想要阿卡再来一回。
哪知阿卡却将台本拿起来就要走。
“站住!”阿卡停了脚步,却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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