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六章 ...(1 / 5)
衣扣解开,睡衣应声落地,阿卡只穿着褥裤站在顾钦容面前忽闪着大眼睛问:“可以了么?”
“还有裤子。”顾钦容说不惊讶是不可能的,他只当阿卡会求他换个条件,但既然毫不犹豫的脱了,那就照势顺下去吧。
阿卡看着顾钦容眼中的欲、望,这回即便真是傻子也明白了,慌忙拾起地上的睡衣护在胸前:“不行。恩赐说过别人不行……。”
又是陈恩赐!顾钦容心中的欲、火被添了油加了醋愈烧愈旺,越是不行就是越是要得到。陈恩赐何德何能,连个傻子都向着他!
阿卡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股怪力甩到床上,接而裤子被撕破,顾钦容面目狰狞的压了下来。阿卡死命抵抗,却哪里抗的过顾钦容,他倒是不知他越是抵抗,顾钦容就越是狠心。
顾钦容用撕破的褥裤缠住阿卡的双手,分开两条腿,竟生生强行刺了进去。阿卡只觉得巨疼,疼得快要死过去,咬着的唇漫溢出血腥味,双手不能动,此刻只有一个愿望,便是死了就好了。
顾钦容见阿卡的唇被自己咬破,血漫溢出来,只觉得是一种蹂躏的美,俯身含住阿卡的唇,舌尖慢慢舔弄,身下不断的冲刺,阿卡的挣扎声带着痛苦带着欲、望,惨兮兮的令顾钦容欲罢不能。他心中此刻只有一个信念:把陈恩赐的阿卡毁了,他来重造。
阿卡被折磨到最后,竟是昏了过去,待顾钦容停下来才发现阿卡□都是血。顾钦容不知被何种意念驱使,竟不自觉的去舔那些血迹,他知道阿卡没有射,这场性、爱只有他满足了,舔干净嘴角的血迹,顾钦容将阿卡抱起,清洗了一遍,又抱回卧房睡下。
到了后半夜阿卡开始发烧,不停地说着胡话,顾钦容被吵醒,这才有些紧张和后悔。但他不愿意让别人看到阿卡这副模样,若是请医生,必然会被看到那里,他不愿意。
于是,慌忙着开门叫听差的找来药膏,退烧药,冰块,待到药品拿来后又关上门,自己伺候着给阿卡抹药,喂药,覆冰块。
终究不是医生,顾钦容忙了大半夜阿卡也没见好转,只是满口胡话一会儿喊娘一会儿喊恩赐,顾钦容心乱如麻,却又嫉恨阿卡连说胡话都喊不到自己。
等到天亮,阿卡烧还没退,顾钦容才真的慌了,令听差的赶紧去找来医生。
那医生还是先前给阿卡看病的那位,对顾钦容的脾气也是知根知底,倒不多问,只是尽职的弄完一切,向一旁红着眼的顾钦容禀报病人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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