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3 / 4)
来的时候巴堡是受伤被池木背回来的。从那以后巴堡的阿布朵就不要让巴堡和池木来往了。”米亚神经兮兮的说:“你说不用会真是兽神的惩罚吧!”
秦争哼笑,拿起旁边的亚麻布擦着受,语气不善的嘲讽道:“是不是真的有兽神的惩罚,你一个土生土生的雌兽都不清楚,我一个外来户就怎么可能知道?”
“我也是外来的啊!”米亚瞪着眼睛争辩:“我的雄父和雌父是流浪兽人,走到这里的时候他们都相继去世了,我就留在这里了。”原来八卦时候的兴致勃勃和与秦争争辩时候的气势汹汹,随着提到他的兽父们逐渐弱了下来,最后,连眼睛里都蒙上了一层水雾,神情悲伤。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道不可触碰的伤疤,或多或少,被掩盖在心底最深处,一旦触及瞬间瓦解。
秦争拍了拍他的肩旁,以示安慰,大道理谁都明白,安慰别人的时候也都讲过不少,可当一个人把伤口圈在心底深处,带着过去的创伤继续毫不在意的生活的时候,再多的劝解和安慰,都不锐实实在在的陪伴,让他知道他并不是一个人。
米亚在秦争这里呆到很晚,跟秦争分享他这两年在部落里听到的八卦趣事,聊他跟随着兽父们流浪时的所见所闻。同是没有亲人流落异乡的两个人,惺惺相惜的命运也让他们更加亲近。
米亚离开的时候已经月上树梢,秦争窝在铺满兽皮的床上舒适感让他很快睡的很熟,直到朦胧中感到一双眼睛在直勾勾的盯着他看,才猛地惊醒,迅速的睁开眼睛,对上池木黄灿灿热烈的目光。
“你怎么在这?”下了他一跳,语气自然不会太好,身在在下床的时候故意推了他一把,到木桶里舀了一碗水给自己压惊。
池木抬起秦争的手,放在他的脑袋上,学着秦争的样子揉了揉他的脑袋:“我去打猎了,可是太远,就回来的晚了。”诚恳的态度总是有那么一点委屈的味道夹杂在里面。
傻大个的模样怎么也让他生不起气来,就这么一个人傻乎乎的就是回你好,还是好的掏心挖肺的,秦争怎么也硬不起心来凶他,更何况刚刚才听说池木经历的那些事情,眼前神情委屈的大个子早就然他的心软的像滩水似的了。
“你吃饭了吗?”语气放轻了很多,关心的味道更浓,抬手揉了揉池木的脑袋,傻大个好像特别喜欢他的这个动作。
池木像个拨浪鼓似的摇着脑袋:“我怕阿布朵饿肚子,想快点赶回来。”
秦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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