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3 / 4)
备的时候迅速地凑过去亲了他的脸一下然后转身开门闪了出去,把魏思远弄得愣在原地三分钟没反应过来。
他觉得他现在不得不开始重新思考他和尹煦的关系了,爱情是一种凭着直觉来感性判断的情感,存心逃避是没有用的。
就算嘴巴和自己说无数次“不在乎”“不喜欢”“不和好”,可是当那个人走出你的视线而你会开始想他的时候,你就不得不承认他走进了你的心里。
而且撇开感情来谈,无关喜欢不喜欢,纯属只是出于一种艺术偏好的欣赏,他也抵御不了尹煦的光芒,从十五岁见到他的第一面开始就抵御不了。
那就好像他总是一个人待在无人理解的黑暗里,没有看见过真实的世界,可是也会在想象里构建出一个世界来,直到遇上了这个人,发现他呈现的世界和你想象中的那个一样,他的眼睛里也有你看待这个世界的目光,于是你无论看见他多少次都注定要对他心生向往。
但是他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心找回来,把摔碎了的地方修修补补,开始慢慢地自愈,已经没有多余的勇气来付出了,哪怕是被动接受,也很难消除过去的影响。
人都是靠着记忆和经验来成长的,害怕重蹈覆辙,害怕恶性循环,趋向稳定,躲避伤害,都是一种自然的生存本能。
可是总不能任由心里绑着一个死结一辈子,从此把自己封闭起来不再接纳任何人,如果尹煦可以把他亲手打的结解开,那么于他于己都算一种解脱。
第二天魏思远还没放学尹煦就来了,提着自己的小提琴就坐在最后一排安静地看着他上课的后脑勺,悄悄地偷拍几张,没想到魏思远突然就心有感应似的回头了,看到他之后又默默地把脑袋转回去,把他吓得心脏都要离家出走似的。
然后下课了两个人就默不作声地在教室外面碰了面,尹煦把魏思远的手套戴上,拉着他搭公车去买苦瓜和螃蟹。
在公车上的时候,魏思远很随意地对他谈起纽约爱乐的那个星期六午后音乐会,“我想试试贝多芬第八交响曲,会指挥自己的曲子没什么厉害的,自己对自己作品的理解肯定不会有偏差,可是能把经典作品表达得准确而且带有个人风格就不容易了,我准备开始做总谱分析了。”
“那也很好。”尹煦转过脸来看他一眼,勾着唇角笑,和他甚至不用太多语言沟通就能达成共识,“等你把贝多芬、马勒、柴可夫斯基、勃拉姆斯都指挥过以后,对你自己的创作也肯定会有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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