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1 / 4)
华林没有说话,等待张以宁掀开底牌——这个男人当他肯吐露一点想法的时候,就代表他必然握着决胜的底牌了。
那么,他就需要猜一猜,他手里的底牌是什么。
张以宁到底知道多少?比如,他和若素都是性 癖异常者这点,他到底知不知道。
华林觉得自己嘴唇有点干,张以宁耸肩,“如果你认为我连她和任宣同居这件事情都不知道,那么我也未免太失职了。”说完,他这次不是从后视镜里看他,而是当红灯时分,真的回头看向他,“其余的,我可真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什么都知道了。华林不动声色的淡然一笑,心底却泛起了惊涛骇浪——
他能感觉到自己指尖都在微微颤抖。
S也好,M也好,都不是什么光明正大能说出口的名词。
这个社会现在可以接受情妇第三者婚外恋一夜情甚至于同性恋,但是对于S或者M这样的性癖异常者,却都是完全绞杀。
他自己也就罢了,问题是若素,她是那样几乎以面前这个人为最高的行为准则,而没有人比他还清楚,张以宁多么危险。
他几乎不敢想象,如果若素是调 教师的事情被知道,那么最后会变成什么样的结果。
那么,他现在知道的部分,是仅止于自己,还是若素?
他不敢试探,畏惧于如果张以宁还不知道,他的试探会给他怀疑,进而让他调查。
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看他不说话,前面红灯熄灭,张以宁重新发动车子,转过头去看前方,声音温厚如玉,“我都说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不用担心的,阿林。”
华林只觉得浑身恶寒——
自从“告白未遂”的那天开始,若素和任宣之间就陷入了一种非常微妙的关系。
任宣拒绝若素的碰触,若素之前给他订下的约定全部作废,明显是不再接受调 教的样子。
但是,他又不作废契约,也不搬出若素的住所,只是和她保持着一种老死不相往来的同居状态。
若素则非常淡定,她只是尽自己调 教师和助理的责任,礼貌的询问每一天需要她做什么,得到了任宣的回应就去做,没有得到就自顾自走开——这让本来就十分不爽的任宣更加不爽起来,他不爽的表示就是越发的当若素不存在——于是这个事情就如此的恶性循环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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