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部分(1 / 6)
沉思,忽然神经兮兮地压低声音问:“……难 你要搞那一套前卫的?!”
“啊?”
“性伴侣啊!”骆名轩痛心疾首,仿佛看到一个不懂得悬崖勒马的失足少年:“不结婚,只做那回事之类的!我知道你 这家伙玩起来很疯的,但这种事还是不要多玩的好,对身体不 好……”
“神经病,”唐涉深大笑,推了一下他的脑门:“怎么可能。”
是啊。
他怎么可能。
多年之后,骆名轩才后知后觉:原来,唐涉深这辈子已注定要做一个长情的人。
一个不以结婚为目的只以“除了你以外我没有其他的伴侣 ”去爱的男人,一旦决定爱起一个人来,表现出来的才是真正 的疯相。
因为不给自己退路。
思此及,骆名轩对程倚庭笑了笑,对她讲:“你知道么, 唐涉深那个家伙,野心很大。”
程倚庭点头,“能把SEC带到如今这个地步的男人,一定是有野心的。”
“你是这么认为的吗?”
“……嗯?”
骆名轩淡淡地笑,“SEC是他的‘必然’,一个‘必然’ 的野心就不叫野心了,对他而言只是责任而已。”
“那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唐涉深这些年来真正的野心,其实是你。 ”
野心大的人最怕野心难及。
所以唐涉深这些年来致命的弱点其实是,程倚庭对这一场感情的不回应。
在医院的时间会变得很慢,摇摇晃晃的,脑震荡的后遗症是人会嗜睡,往往程倚庭和唐涉深说着什么话渐渐就睡过去了 。
有一晚,天色蒙蒙灰的时候,程倚庭隐隐约约听到他在讲话,声音很轻,那种与生俱来的硬质地却不容置疑,使她微微 睁开了眼。
他正站在窗前,修长身影,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分外清瘦,他正拿着行动电话说着什么,条理清晰,面沉如水。
“按我说的去做,你告诉他们,附件条件是我的底线。想得寸进尺的话尽管试试,要玩这种游戏我有的是兴趣,到时候资金链被切断不要反过来求我。”
“是,深少。”
电话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唐涉深不经意地抬头,程倚庭那双清亮的眼睛映入眼帘,她的眼睛是会说话的,说心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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