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部分(1 / 6)
成皇帝屡遭刺客袭击,有一次受了重伤。曾有人大胆进言是芳玑派人行刺,熙成震怒,竟令推出斩首。熙成有十一个儿子,却唯宠芳玑帝一人。”顿了一顿,他继续道,“芳玑帝十七岁到二十七岁,十年间熙成赐给了他数不尽的宝物、封号甚至佳丽,奇怪的是芳玑对熙成颇为不敬,据史载曾有辱骂之事,熙成也不追究。在熙成暴毙之后,芳玑帝登基虽说并无遗旨,但谁也没有异议,人人皆知皇位非芳玑莫属。”
“果然有古怪。”方多病喃喃的道,“这儿子和老子的事很别扭……”杨秋岳的视线转到李莲花身上,“李先生当世神医,可否为我证实一事?”李莲花啊了一声,“什么事?”杨秋岳沉吟了一下问:“这口角歪斜、面部抽促之症,是否也可能是因为中毒或者受伤?”李莲花为之瞠目,方多病心底大笑这位假神医遇上了硬钉子,还未笑完便听到李莲花文质彬彬的回答,“当然。”只听得他呛了一声——这骗子只说“当然”,却没说是“当然可能”,还是“当然不可能”。杨秋岳浑然不觉李莲花在耍滑头,继续道,“如果芳玑帝貌丑确是因为中毒或者受伤,那么,是谁下的毒手?”
方多病一怔,“难道你想说是他老子害了他?”杨秋岳摇了摇头,“我不知道。”随即他抬头看向挂在门上的葛潘,“熙成帝与芳玑帝的秘密,那十一人的死亡之谜,一切的答案,都在这扇观音门内。”李莲花却慢慢的道:“杨少侠,我问你为何宁愿蒙受不白之冤,也不敢与‘葛潘’辩驳,你还没有答我。”
杨秋岳脸色突然又变得青白,“我……”
“葛潘敢当众嫁祸于你,你却不敢辩驳,说明什么呢……”李莲花喃喃的道,“你是白木高徒,甘心潜伏驻陵军中三年,当真只是为了寻访黄七老道的下落?何况寻访师叔下落并非坏事,若不是被葛潘逼出‘苍狗指法’,你却根本不愿承认是白木弟子。你热衷熙陵之秘,精读前朝秘史,都可说是你爱好古怪,但是有一件事——不能用爱好古怪解释。”他突然抬起头盯着杨秋岳,目光稳定得出奇,湛湛然透出绝对的信心,和他平时所表露的样子完全不同,只听他一字一字的问:“方才我说张庆虎是被暗器所杀,你说‘原来如此……’,可是张庆虎的头是你砍的,你怎会不知他是被暗器所杀?”刹那之间,杨秋岳的脸色惨白异常。
方多病看着杨秋岳,瞠目结舌,只听李莲花缓缓的说下去,“你砍了张庆虎的头,究竟是为了帮张庆狮隐瞒身份,还是为了替葛潘毁尸灭迹?只要尸体没有头,谁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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