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5 / 7)
海公愣了下,若有所思。
陶知县也听出不对,却碍于海公之面不好发作。
红凝道:“大人乃朝廷命官,身份尊贵,尚且不怕,我们还怕什么。”
海公微露赞赏之色,还是摇头:“你二人年轻,当以性命为重,别处去吧。”
红凝道:“不瞒大人,我们本是修行之人,所谓僧道一家,没有地方比这里更合适。”停了停,她又笑道:“或许民女还有办法拿住杀人凶手。”
海公果然两眼一亮,沉吟。
陶知县忍不住道:“你二人年纪轻轻,有什么本事拿凶手,胡闹!”
红凝垂下眼帘:“本事要使出来才知道,民女方才听人说,本县陶大人也是二十岁上中的举人,岂非也是年纪轻轻便大有作为?”
陶知县既不好说是,也不好说不是,轻哼:“生了张利嘴。”
海公笑问旁边住持:“可还有空的客房?”
住持回道:“尚有几间。”
海公道:“既然你二人有这等胆量,便住下吧。”
果然是个好官,红凝作礼谢恩,拉着白泠进门。
陶知县一来有心为难二人,二来死的是妹夫,原是打听到知府大人路过,忙忙地带他来献媚,谁想反叫他丢了性命,妹妹未免哭闹,自然烦恼不已,因此迫不及待要催拿凶手,红凝也不推辞,提出去现场,住持便引着众人来到了郑可住的房间。
房间干净,略嫌简朴,但仍可以看出这是寺里的上等客房。
海公道:“下人发现时,郑公子便躺在中间地上,浑身湿透,如在水里浸泡过,据仵作查验,是溺死。”
红凝检查窗户,发现被钉得严实,于是问:“当晚有没有人来找过郑公子?”
众衙役道:“我等一直在院子里把守,不见有动静。”
红凝不语。
住持叹道:“阿弥陀佛,敝寺原本不过弹丸之地,这十年来多得郑檀越资助,方有今日,想不到他竟未得善终……”
郑可欺压百姓恶名在外,倒舍得出钱修建寺院,红凝暗笑:“当时有没有看见什么特别的事?”
沉默。
海公道:“他身上沾了些水草。”
红凝道:“哪里的水草?”
住持略作迟疑,答道:“是本寺莲花池里的,郑檀越喜欢那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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