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部分(6 / 7)
“阮先生!”恩静惊叫出声。
阮东廷却不理:“你先出去,我和Cave有事要谈。”
这话一落,她哪还能继续待在这里?
只是退出书房后,恩静开始心神不宁了,满脑子里全是连楷夫刚刚的话。走回自己房间时,她突然又想起来那一夜,就在阮东廷入院、而警局也终于放人的那一夜,他说:“之所以让你跟阿Sir走,是因为我知道,你很快就能再出来。”
她心一惊——难道说,那时他就已经布置好了这一切?
连楷夫在阮家待了很久,接近凌晨才回去。
阮生进房取换洗衣物时,恩静还没睡,坐在床上研究着“阮氏”的帐单。听到开门声,她抬起头,就见阮生若有所思地走向衣柜,神色之严峻,就连房间亮着灯而她还没睡都没发觉。
她本想开口唤他,可又觉得他一定是在思考什么重要的事,不忍打断。只能任他拿着衣物进浴室,再出来时,才看到恩静:“还没睡?”
“是啊,”她搁下帐本,看阮东廷还湿着发,便下床翻开抽屉,拿出吹风机:“就在这里吹吧,大家都睡了,在外头吹会吵到别人。”
她的意思很简单,其实就是让他自己在这把头发吹干。谁知阮东廷看着那吹风机,冷不妨问了句:“你帮我?”
“啊?”恩静一愣。
“开玩笑的。”他伸手过来,要取过吹风机时,却听到原本并没服务打算的人儿说:“好,我帮你。”
“哦?”
她的脸有点红,尤其是在他这一声略带调侃的“哦”之后。
阮东廷舒适地坐下,任由她手指轻触着他发丝。手指冰凉,吹风声“嗡嗡”,许久后,才拌进了恩静的声音:“连楷夫晚上说的那件事,是真的吗?”
阮东廷没有回答。
“那些奎宁毒液……真是你自己喝下去的?”
阮东廷依旧没有回应。直到她关上吹风机,搁到一旁,他的眼皮才抬起来,在镜中对上了她固执的眼。
半晌:“我说过了,不会让你在里面关太久。”
所以他喝下那一些毒液,明知山有虎,却偏向虎山行,不过是为了让警局的人知道,其实将阮太太抓走了也没用——凶手,仍逍遥法外!
可恩静却急了:“那也不能这样啊!你知道那么做有多危险吗?万一、万一……”她说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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