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假如我不是笨小孩,假如你不叫苏嘉楠 (1)(4 / 24)
傻笑的样子,就像后来,我爱上一个叫骆以歌的男子一样,我也对着他无端地这样笑,可是他却从来不肯知道。
十六岁之前,我的欢笑和眼泪都与聂小松和青豆有关;十六岁后,我开始读杂志,读一个叫骆以歌的男子的字,从此之后,我的欢笑和眼泪都与一个叫骆以歌的男子有关。
我固执地以为,一个有一笔春风一样的字的男子,应该有一双春风一样的眼睛。而这双春风一样的眼睛未必能看到,曾有一个小姑娘,为了能看到他的文字,省下买早餐的钱,买所有刊登他文字的杂志。
bookben.com 书本网最好的txt下载网
三 曲有误,周郎顾
第一次遇见骆以歌,十九岁。
我从来没有企图过相遇,但生活有时就像一场戏,总有那么多不期而遇。譬如那个将会在写字后叫小米的女孩,遇见那个叫骆以歌的男子。
有的相遇,是幸会;有的相遇,是遭逢。
那么骆以歌,我们该属于哪一种?
那一年,是我读大学的第三年暑假。因为青豆学习中文,所以到某报社做暑期实践,而我这个学习生物、与文字素来无缘的小妞也跟在青豆的屁股后面装文化人。
青豆翻阅报纸时对我说,知道不?骆以歌在这个报纸上有专栏呢。
她这是说废话,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百度、google,我搜索过关于骆以歌的任何消息,一页一页翻,生怕错过星点,他的文字,他的相片。如果说骆以歌是“红学”,那么我应该是“红学大师”。
只是再是红学大师,我也不是算命先生,我算不到那个叫做骆以歌的男子会在这个时间来到这座城,来到这个报社,来到我身后。
而这一切讯息,都是从青豆惊愕的眼神,以及身后的人絮絮叨叨的盛赞声中感知。我回头,看到那双春风一样的眼睛时,耳朵中只有自己的心跳声是清晰的,其余的声音都已经销匿,不复存在。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么一种感觉叫做排山倒海。
我慌乱地回头,在电脑上打青豆要我帮忙打的文字——绿了樱桃红了芭蕉。是的,我打错了,却全然不知。
骆以歌可能从写字以来,从来没有发现过如此怪异的文字——“绿了樱桃红了芭蕉”。所以,他的眼睛很轻地扫了一眼我手边的样文,上面写的是:红了樱桃,绿了芭蕉。他淡笑,眼神中有浅浅的旅途带来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