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 部分(1 / 6)
唯一显得柔软温和的东西。
一进门便有只毛色深褐的京巴在我们脚边打转,冲我叫了两声,被辛圆缺柔声喝止住了,听她叫它小白,我忍不住笑:“明明就是黄毛,为啥叫小白。”
“前段时间有人问过相同的问题,我回答他,我家小白跟香蕉一样,外面是黄的,内心是洁白的。”辛圆缺脱了长大衣,一边开红酒一边笑着说。
我更是笑得前俯后仰不可抑止,“其实圆缺姐,你很有讲笑话的天赋的,而且这些笑话,细细一想,还蛮有哲理,香蕉本来就无辜,却被人当邪恶的东西,而狗啊,比很多人单纯多了……”
她端着酒走过来,递到我手上,说,“以前我也给顾聿衡讲笑话,他也这样说,说你怎么讲个笑话都那么有哲理?”
我有些好奇她能这么平静无波的提到顾聿衡的名字,“那你怎么回的?”
“我没争辩,只是给他讲了个很低俗的笑话,把他吓了一跳。”辛圆缺直接坐在了羊毛地毯上,扯过一个抱枕斜靠上去,随意拨弄了一下头发,姿态优雅而慵懒,明丽的让人不敢逼视。
“圆缺姐,你跟他……”
她啜了口红酒,说,“现在没在一起,我的情况跟你差不多,不是因为外界的原因,而也是因为他本身。”
“啊?”我难免诧异,上次明明看到顾聿衡对辛圆缺满的都要溢出来的爱,怎么会……
辛圆缺眯了眯眼,深红色的酒液在晶莹的玻璃杯中晃荡,更衬得她肤白如玉,她浅浅勾起唇角,淡淡说,“嗯,简单说来,他说我是个坏女人,不值得他爱。”
“怎么能这样?”我惊愕莫名,顾聿衡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在我想追问时,辛圆缺却漾起轻微的笑意,看着我,“跟你情况是很像吧?所以最致命的伤害,往往都来自你最在乎的那个人的态度,他一句话,就让你所承担的所有压力都变得无比可笑,也从你的付出从即使艰辛依旧值得变成了一钱不值活该被唾弃。”
我灌下了手中的红酒,才问,“……圆缺姐怎么知道?”
“顾亦北告诉我的,他让我想办法,我说我没法子,也不会帮顾亦南,他自己犯的事,自己来赎。”
“我原本以为……”我有些赧然,无法开口,心里却对自己浓浓的鄙视,我究竟在期盼什么,一边想一边喝下了杯子里才倒满的红酒。
“以为我是来劝你的?我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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