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2 / 7)
。我突然想起在那所有的莫名其妙接踵而至的时候,当我在一团混乱里爬上保姆车,他就那样伸出手接过安安,然后对我说,‘你累了,休息一会。’似乎接下了我所有的茫然与手足无措。
也许也正是因为最初映入眼帘的那双手,从此,不论是什么时候,看见他,我都不觉得害怕,甚至觉得安心。我就突然想到岁月静好这个词,觉得光是这样就无比美好,我想我是疯了……
可我仍是有疑问要问,我说:“傅君颜,安安为什么会知道妈妈死了?”
他听了似乎了然,没有犹疑地就低声回答我:“那天把安安带进房间里,我告诉安安的。”
听到他这样说,我突然有些受不了,想到自己从小没有妈妈的那种痛,近乎愤怒的抬起眼直瞪向傅君颜,我完全不能理解他为什么这么做。
可傅君颜却没有生气,他只是依旧站在那一片阴影里淡淡的开口,我听他说:“我们可以因为安安年幼而告诉他,妈妈出了远门。但一个谎言的背后是无数个谎言,那是个永无休止的无底洞。小爱,你希望这孩子的童年由谎言来填满吗?安安的生母是我们给不起的,所以从一开始我们就不应该给孩子希望。孩子只是懵懂不是无知,但他终会长大,告诉他真相比什么都好。而有我们的爱,你要相信,他不会孤单和不足。”
我默然了,他说的没有错。我闭闭眼,无力的说了声:”傅君颜,对不起。“
而他笑了笑,朝我摇了摇头,他说:“傻丫头。”然后我看着他替我合上房门,转身离开。
第二天傅君颜照例泡好两杯牛奶,当我满足的放下空的玻璃杯,咂巴嘴时,却见安安抱着奶瓶死死的扣在怀里怎么也不喝。
“安安怎么了?烫了?”我伸手想要去够他的奶瓶。
顾小安却摇摇头,抱着奶瓶往凳子里缩了几分,低头对着奶嘴咽了咽口水,仿佛僵持一般死死的撇过头,小脸呛的通红,转头对在煎蛋的傅君颜道:“水水,安安喝水水!”
去摄影棚的路上,我望着顾小安捧着奶瓶的谨慎样,又抬头看傅君颜,他也只是摇摇头,和我一样奇怪这嗜奶如命的小家伙,今天怎么忍着一口也不喝?
jay来片场的时候,我看见顾小安的眼底跳跃出了几分快乐,又好像有几分娇羞。我就真纳闷安安什么时候和jay那么熟了?揉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
然后安安一见jay走近,果然就从傅君颜怀里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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