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4 / 4)
书房与餐厅离得很近,三个人的声音在清晨的寂静中几乎不差分毫的传了进来。
邱继炎微微皱了皱眉,低头看了看手里的毛笔,乌黑的眉宇迅速在深邃的双眸上方拧成一条如墨的直线。
只有他自己才明白,他所抄的经文《楞严咒》是干什么用的。
家里人都知道邱继炎偶尔会用一周时间来吃全素抄佛经,虽然知道他并不是有心向佛,但至少都觉得他是个有虔心有定力的人。
依然只有他自己才明白,这跟虔心真的没有一分钱的关系。
这只是他自己给自己暗中定下的规矩:只要自己没有抵抗住欲望,自渎一次,就一定要罚自己吃全素一周,抄戒淫欲的《楞严咒》一卷。
因为一些不为外人道的原因,邱继炎是一个从小便对性事有着强烈反感的人。
反感到,他明知道这样的自己应该是不对的,却又一丝不苟地执行着这份不对。
二十六岁的他,不仅没有婚配,也从来没有和任何人谈过恋爱。不仅是个处男GAY,还是个一年里最多用手解决七八次的处男GAY。
那个很多人眼中的“大,很大,非常大”,除了本尊以外,其实还没有第二个人有机会一览真容。
已经抄了将近一个钟头的经,他感觉腰有些微微的酸胀了。这酸胀的感觉从腰眼儿开始,上至整个后背,下至臀股和双腿。
他直起腰,目光最终落在书架的一排书上。那里面,有几本看起来有些破旧的《红楼梦》。
他默读了几句经文,经文中枯涩的字眼和身体上的酸涩碰撞在一起,竟让他忽然间感觉眼前有些模糊,四肢愈发的无力。
那症状说不出是劳乏还是什么,对应在他的心里,就是一个字,躁。
没错,就是这股说不出的‘躁’劲儿,让他在昨天晚上,终于没有管住自己伸向“很大君”的手。
哎,都怪那轮鹅黄色的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