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部分(2 / 6)
们必须到场,不管什么性质。再说了,你敢保证不是死后焚尸?”师父说,“别废话了,按时到。”
以前听见有案件,我会满心欣喜,可是这次,却充满了内疚。
“去吧,我自己打车回家。”铃铛姐姐虽然眼眶有些红,但是毕竟是咱法医系毕业的,政治素质可是很高的。
二十分钟后,我和师父乘车趁着夜色赶往200多公里外的清夏县。
在赶往现场的乡村小路上,车突然刹车、颠簸了一下,驾驶员阮师傅说了一句:“哎哟,对不起!”我吓了一跳,看了看黑咕隆咚的窗外,问:“怎么了?”
“一只小猫横穿马路,来不及刹车,好像压了。”阮师傅说道。我沉默不语,一直以来,我都非常喜欢小动物,一条生命的陨灭总是能牵动伤感的神经。
“平安夜不平安啊。”师父说道。一句话说得我们心里更加忐忑。
晚上十点,我们赶到了已经显得狼狈不堪的现场。
这是一个独门的小院,四周几里都没有住户。院内有两间砖房,都没了屋顶,其中一间已经坍塌了一大半。院内到处都是积水,看来门外的两辆消防车是费了不少力气才把大火扑灭,房子还在腾腾的往上冒着黑烟。
门口已经拉上了警戒线,刑事现场勘察车车顶上的大灯把现场照得雪亮。几名着便服的刑警正在分头询问参与灭火的消防队员和村民。
“先简单了解一下情况吧。”师父皱着眉头看了看糟糕的现场,说,“这样的现场比较难勘查,狼藉的很,消防也破坏了一些痕迹。”
师父简单的沿警戒线外围走了一圈,背着手,一边蹭掉鞋子上的泥,一边走到报案人身边询问情况。
“我住在离这里3里远的那边。”报案人很热心的一边指着远处,一边说,“晚上5点的时候,天开始黑了,我就看到这边有烟,随后就看到有火光。开始以为是在烧什么东西,后来发现不对劲,火很大,就赶紧打了119。打完报警电话我就跑到这边来,看房子烧着了,我也进不去,就喊老夏、老夏,一点动静没有。后来听消防队员说老夏被烧死了。”报案人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他的眼睛红肿,像是哭了很久。
看来老夏应该是这座小院落的主人,而且报案人显然和老夏的关系非同一般。
“老夏家几口人啊?”师父随口问道。
“老夏的儿子儿媳都出去打工了,老伴去世了,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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