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迢迢流水(3 / 5)
想着我会打什么主意。可章怀远,若是没有你的特许,我能打什么主意?命就这一条,你连她都不稀罕了,我还有什么砝码押注?而她,纵使我讨厌她恨她,却不能否认,她确实有资本。一个盛家,就可以让我输得体无完肤。”
章怀远心尖划过锐痛,盛家,又是盛家,倘若没有盛家,是不是就没有盛今夏这号人?然而,看向商瑗的眼神,更复杂了几分。纠正她的用语,很郑重道:“在我这里,她只是朝朝的母亲,姓什么,没关系。”
“如果是这样,为什么不能是我?”
“商瑗,我不喜欢你继续纠缠于这个问题,于你,没一点好处。不论是感情还是时间,对你除了物质补偿,我已经无能为力。所以不管有没有她,如果我们在一起,就算有人阻止,我们还是会结合。这两年时间,我以为你想明白了,我也以为自己想明白了。然而,直到最近,我才彻底的明白。”
商瑗眼睛里,有慌乱,也有惊恐。章怀远言外之音,她清楚。倘若当初她不自杀,便不会有这两年来的纠葛。她更是清楚,这两年来,他努力的弥补她,只是因为他不能让她死。
“你是爱上她了吗。”商瑗还是忍不住问。这兴许是女人的天性,对于分手的恋人,总是想要刨根究底问究竟,无非是想挽留或者是不想这些年,一切化为灰烬,更不想,白白便宜了他。
对于这个问题,章怀远并没有回答。商瑗低头,自嘲:“怀远,你还欠我一次北欧之行。”
“我说过,会还给你。既然我说过,我就不会食言。”章怀远眼梢微挑,“我一直认为,你很有分寸。所以我并不想亏待你,不过,你别告我,你不知道她是朝朝的妈妈。”
这句话分量很重。商瑗足足呆了半分钟。她以为自己听错了,他说的不是这个。章怀远点头,重复说:“她是朝朝的妈妈。”
商瑗只觉虚了一样,瘫软了。她急喘着,问:“只是这一层身份?”
章怀远不再开口,他想,聪明的商瑗,不可能猜不透其中缘由。
直到飞机降落在C市机场,商瑗还处在悲痛辛楚中。章怀远见她神情恍惚,提出送她回去。
车上,商瑗没机会问,司机在前面,有些话也问不出口,更是知道,问了也改变不了任何。
下车,她还是忍不住,“我不管你的决定,我会等你。”
“不值得,我不会回应。”
“真要做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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