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129:七七是不是还有其他问题(4 / 8)
朝着裴家的方向去了。
容箬见已经没有回旋的机会了,车里太静,车速又快,周围的场景迅速的掠过。
男人俊漠的侧脸映在后视镜里,说不出的孤寂!
容箬免不了心有余悸,想要说几句话缓和气氛,张口却发现哑然无言,好半天才拼凑出一句:“路滑,开车小心点。”
裴靖远叼上烟,把车窗降下一半,冷风灌进来,冷得容箬打了个哆嗦。
平日里一有风吹草动都细心绅士的男人,此刻正一言不发的抽着烟,没有注意到她的情绪。
容箬深吸一口气,傍晚时分下过雨,这会儿空气中还残留着水汽。
如果刚才只是凭着表情在猜疑,那么这会儿,她百分之百确定,裴靖远心情不好,而且是很不好!
一支烟很快抽完了,烟蒂还没扔,裴靖远又伸手去拿第二支,容箬探着身子,眼疾手快的将烟盒一起抢了过来,“你是气不过我,特么的想了这么个法子想冻死我吧。”
妈的。
一激动,她精心维持的形象又没了。
但是,都不能在一起了,她还维持个屁的形象啊!
裴靖远单手扶方向盘,左手夹着燃完的烟蒂,吐出一口长长的烟气后,手指一弹,将烟蒂准确无误的弹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谁教你说的脏话?”
一年前,她是不说的。
容箬‘呵呵’的讪笑,“我冷,舌头打结。”
说完,怕他继续追根究底的叨叨,还有意将冻得跟块冰似的手探到他的脖子下。
裴靖远没有防备,冷得缩了缩脖子,往旁边躲开了,意识到是她的手,又重新坐正身子,解开了衬衫的一颗纽扣,“放进来。”
他忽然笑了笑,那笑却是有些冷漠疏离,“跟陈井然学的?”
这些陋习,的确是在美国的一年,跟陈井然学的。
包括,说那话时,不自觉带出来的痞气。
不知怎么的,容箬莫名觉得自己理亏,坐回去,双手交叠,掌心被他的体温熨得有些滚烫发热!
解释:“听习惯了,捡了一两句。”
后来的路程,裴靖远没有开窗,容箬也没有吭声。
车子行驶的速度很平稳,容箬将后车座上的一个靠枕拆开,变成了一张珊瑚绒毯子。
盖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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