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欺骗(4 / 6)
不是。”
再饮尽,又倒第三杯,“为兄当年糊涂,今生别无所求,只求二弟原谅。”
三杯饮尽,他继续倒酒,滕风远拦住他,“你伤未愈,不宜饮酒。”
“一点酒算什么,你原谅了我,我以后总算能睡个安稳觉。”聂弘归执着道给滕风远倒了一杯,递过去,“二弟,你若真原谅了我,我们兄弟俩就一起干一杯。”
聂弘归期待地看着滕风远,滕风远接过酒杯,和他碰了一下,一饮而尽,看聂弘归还要加酒,忙抢了酒壶不让他继续。聂弘归仍旧大笑,“二弟还是这么体贴人,好,不喝就不喝,要不然我们换成茶,好好来叙叙旧。”
滕风远房中本有茶水,取过杯子沏了两杯,今日滕风远难得释然,聂弘归也是兴高采烈,开始回忆两人年幼的事情,滕风远只淡淡听着,从前他是斯文久了,这几年养成了威严冷凛的性子,话自然不多,倒不知道聂弘归竟然如此健谈,一说起来如滔滔江水一样延绵不绝,还时不时迸发出笑声。
一刻钟后桌上茶水尽,滕风远起身加水,走了几步觉得有点不对劲,回头怒视聂弘归,“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没什么,隐灵散而已。”聂弘归抿唇淡笑,袖中真气起,全身戒备看着滕风远,“知弟莫若兄,二弟啊,过了这几年,你性子变化不大嘛。”
隐灵散无色无味,并非毒药,只是让人两三个时辰内提不起真气,看着聂弘归的神色自若地笑,滕风远知他早已事先服下解药,眸色惊怒,“枉我竟然信你!”
“二弟莫慌,为兄并不想害你,只是想要一样东西。”聂弘归站起来,他的腿被砍了一刀,并非伤了筋骨,经几日治疗调养,虽不能大动作,但已经能正常行走,“据我所知,紫云派早就归属了穿云教,那通衍心经应当是在二弟手上,为兄记得二弟自幼记性过人,看上一两遍便能不忘,想来通衍心经的内容二弟已经记住了,不若把那张羊皮卷分享给为兄。”
滕风远体内真气涣散,手脚也不若平时灵活,软绵无力,但他依旧站姿如松,鼻中冷哼,“你也想要通衍心经?”
“虽然为兄伤未痊愈,但二弟提不起真气,恐怕不是为兄对手。”聂弘归从腿上拔出一把短刀,朝滕风远步步逼近,“你我兄弟一场,二弟莫小气,再说聂家养育你二十年,你未曾回报,既然得到了通衍心经,难道不应该给爹看一番?”
“你还真会演戏。”滕风远双目如剑盯着他,又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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