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四十(4 / 6)
我冷笑一声:“你们银山集团的员工福利有好到病休还附送出国旅游了?
斯成也不跟我计较,还是商量的口气:“那么让我安排?”
我不客气地说:“你是她什么人?”
斯成说:“这也是定文的意思——”
我将手撑在桌沿,恼怒地道:“不要在我面前提这个人。”
我知道我是迁怒,对他也好,对斯定中也好,我就是恨斯家的人,我知道这不理智,但我感情上接受不了。
斯成低头望了一眼,忽然握住我的手:“你的手怎么了?”
我循着他的目光,这才看到我的右手的手腕有几个淡淡的青色印子,眼睛真利,这也看得见。
我挣开他的手,若无其事地道:“不小心磕到了。”
斯成的目光,深不可测的,重新又扫视了我的手腕一眼,却没有再追问。
葭妍出院之后,我返回了旧金山。
也许是我临行时的那一顿怒吼起了效果,斯定中没有再因为我回国的事情找麻烦。
我们继续平静过日子。
彼此不揭伤疤,便什么都好过。
经过几个月的艰苦训练,斯定中的康复最近有起色,他可以依靠手臂的力量支撑双拐,能独立能走大约十多分钟,他自己能动了,脾气却越来越暴躁。
我担心葭妍的心理状态,有时正在陪着斯定中,想到了她的事情,便有点走神。
自从我返回米国之后,斯爽给我频繁地打电话,好声好气地做斯成的说客,想要安排妥当葭妍赴欧洲的事情,国内的来电比以往也多了起来,有时怕引起斯定中的不快,我便走到阳台外面接电话。
一日上午我挂了电话,回过头便看到斯定中,他自己将轮椅推到了阳台的落地窗外,阴森森的语气:“躲什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怕我听到?”
一开始我还耐着性子和他解释,到后来,我受不了他这副阴阳怪气的样子,更加恨他和斯定文从来没有过一句关心葭妍的话,便直接越过他走进房间里,不再和他说话。
有几次我径自走过他身旁,身后的斯定中就拾起拐杖,将桌面的杯子砸了个稀巴烂。
一天晚上,斯定中做完了按摩,我给他擦拭身体换睡衣,那一天我们刚吵过架,他躺在床上,瞥了一下我的木然的脸,嘴角抽了抽,开始说话:“回国见到大哥了?斯成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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