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50(2 / 5)
扣在她肩头的手用了些力道,他没给出回应,依旧是出了神似的望着她清丽的侧脸,比以前瘦了许多。
“真的无法容忍他在我肚子里长大,我一想到这个孩子是许昊天留下的,我就想死,他就像是证据一样,无时无刻不再控诉着我被,被!”
薄欢用手抚住半张脸,张口就咬住自己的掌心堵桩强/暴’两个字。
景盛自然知道她想说什么。
“没关系,我说过的。”他举止温柔,将她被咬住的手包裹在自己掌心,另只手极轻地将她眼角的湿润抹去。
他继续道,“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生下来也没关系,那时候我当孩子的爸爸。”
“不,不是这样!”薄欢疯了似的摇头,终于对上了他幽深的双眼。
她只看到了怜惜,而愧疚往往就是怜惜的一种,薄欢没看懂这个男人的眼神,其实还有一种暗搓搓的喜悦。
“阿欢乖,”景盛尽可能地将她扭动挣扎的身体拥紧,“别动,医生说过流产会很痛,而且对你身体不好,比起你伤身,我更愿意养大这个孩子。”
在医院,薄欢在他怀里痛哭流涕时稀里糊涂地答应过生下孩子,从医院出来那阵冷风吹醒了她。就算再疼,也不能让景盛替一个强/奸犯养孩子,她已经给景盛戴了绿帽子,不可以一辈子对不起他。
“我不怕疼,真的不想要。”
女人唇瓣翕动,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地打在车窗上,朦胧的夜/色将人和事都模糊了。
“阿盛,”她抱住男人的胳膊,抽泣声渐渐被压制住,突然说起不相关的话来,“我当了这么多年的傻子,如今终于可以和正常人一样活着,能和你结婚真的很幸福。”
景盛嗯了声,这句话他爱听,油然而生的一种成就感在压抑的氛围里让他忍不住勾起唇。
“可我却怀了别人的孩子。”陡然一沉的话后,薄欢蜷缩起小身板,再次扭头面向没有景盛的地方喘息,“我只想给阿盛生孩子啊,我恨我自己,更恨肚子里的孽种。”
最后一个字吐完,她狠狠地咬住下唇,扬手攒拳,抡圆胳膊朝肚子打去——
景盛见状,心下一惊,急忙拦住她的胳膊!
无力挣扎的她只能蜷在座椅里痛哭,口里偶尔说出的话也不缺乏孽种这样的字眼。
这个词,景盛不喜欢听。
因为景启山有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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