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5 / 6)
愣,摇了摇头,刚要将字纸收起,却被沈中玉按着,抬头看去。
沈中玉含笑道:“阿致写得好字,与我也写一张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不昧因果就是不要害怕,企图逃避因果,直道而行,问心无愧。
第11章
沈中玉含笑道:“阿致写得好字,与我也写一张吧。”
等闲小事,更不推却,张致和点头应道:“你要写什么?也写这个吗?”
“写个剑字吧。”
“好。”张致和应了声,簌簌几笔,一个云纹篆的“剑”字挥笔而就。
“这不是剑,再写。”沈中玉拉过写好的字,“撕拉”一声从中间撕开,掌心一震,字纸化为飞灰。
张致和错愕地看着他,闻言提笔,又写了一次,这次是真体大字,骨肉匀称,还是被沈中玉撕了。
再写一次,这次写的是流畅的行书,跌宕秀美,别出一流,自然也是被撕了。
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每次刚写好,都被沈中玉抢过来撕个干净。写到最后,张致和也有了火气,提着笔,一脸倔强地看着沈中玉,道:“先生对我有何不满?直说就是,何必这般消遣我?!”
沈中玉手在桌上一拍,道:“我如何消遣你?你既不知剑,如何写得剑字?!”
“我如何不知剑?!”
沈中玉袖子一挥,满地的纸灰卷起,在空中漫漫扬扬地飘着,他指着这些纸灰说道:“这也算的是剑?!”
张致和抬头看到那纸灰翩飞如白蝴蝶,愕然,刚想答:“这自然不是剑?”却刹时愣住,想道,为何不能是剑?
张致和气势一凝,然后沉寂下去,如槁木死灰一般,忽然间由死转生,勃发出滔天剑意,一按纸,一提笔,手腕如坠钱囊,写得很慢,也很稳。
笔头之墨早就干透了,第一笔还有些墨色,到来第二笔只有浅浅的灰痕,但张致和不在意,额上汗出如浆,转眼遍身衣服都湿透了,但眼神却越发明亮。
本来围观的客店伙计等人都被张致和身上勃发的剑意唬得转头就走,连道好吓人呀。沈中玉却依旧端正坐在一旁,含笑看他写字。
一笔下去,唯两点墨痕,但剑意一以贯之,看着便是无边剑意收纳在方寸之地,张致和刚写完,就往后一栽,竟是脱力昏了过去。
坐在旁边的沈中玉一手把他按在肩上,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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