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2 / 4)
霍学川明白了有事儿是什么意思,准备专辑需要时间,别人还好,谢经年的时间可是分分钟百万千万,简直耽误工夫。
刚搬完家的谢经年还什么都不知道,他太忙,自打《下一站天王》结束就没正经歇过,找上门的广告不断,电视节目邀约更排不过来,吃饭的时间还要应酬圈儿里各个前辈大佬的局。
下午从电视台回来就去新家了,晚上也推了一顿饭,他站在客厅中央环顾一遍,说:“弄得不错,行李什么的我自己收拾,辛苦了。”
盯了一下午搬家的抖哥说:“小意思,那我走了。对了,节后公司要出四辑,可能跟海歌那边有点儿冲突,我先跟你说一声。”
谢经年一顿:“知道了,再说吧。”
宽敞的新房有些冷清,谢经年工作了一天也很疲惫,他往沙发里一陷,给元远发了视频请求。第一次失败了,他又发了第二次,响了很久对方才接。
元远在酒店房间里,刘海儿有点儿湿,人也没什么精神,笑着说:“我刚下戏回来,今天吊威亚还跑来跑去的,出了好多汗,你这是在哪儿?”
“在新家,今儿刚搬完,可惜就我自己。”谢经年盯着屏幕看,“晚饭呢?在酒店吃?”
元远吸吸鼻子,然后抽了几张纸巾擦鼻涕,答道:“没胃口,想直接洗澡睡觉了,反正餐厅一直供应,饿了再去就行。”
“感冒了?小脸儿都发白了。”谢经年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手却攥得很紧。
“没有吧……”元远的刘海儿彻底被汗浸湿了,嘴巴动动却没声发出,“我又累又困,明天再聊好不好……”
谢经年还没回应,视频已经被挂断了。
酒店里十分安静,手机被扣在了桌上,元远的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流,上衣已经快要湿透,他半睁着眼睛起身,然后跌跌撞撞地去沙发上拿自己的包。
谢经年第一次打来的时候,他已经有点儿难受了。
此时冒汗流涕,已经十分痛苦,终于到了沙发前,他双膝一软跪在了地毯上,一只手捂着口鼻,一只手去包里找药瓶。
发苦的安眠药被嚼了两下吞掉,他慢慢躺倒,汗仍在流,眼皮也愈发沉重,但却松了口气,因为他又战胜了一次魔鬼。
第二天国庆节,霍学川和方知谨早早到了干休所,进门前方知谨停了一下,有点儿忐忑地说:“我心虚,感觉要出岔子。”
霍学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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