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最新情况(3 / 6)
的虚幻之名。
列子的理论与《道德经》有同,也有异,他认为“道”的意义在于“天地无全功,圣人无全能,万物无全用”,故而“天有所短,地有所长,圣有所否,物有所通”,“天地之道,非阴则阳;圣人之教,非仁则义;万物之宜,非柔则刚”。因此,凡事都要按照其最适宜的方式来运行,按照“道”的指引,构成了整个的世界。至于“道”其本身,做为创造一切的原始之力,则“无不知也,无不能也”(3)。
在接下来的谈话中,列子所提倡的生死观引起了成吉思汗的关注。因为长春真人讲述了列子与骷髅的故事:他在行路途中看到百年骷髅,就对身边的第子们说,“唯予与彼知而未尝生未尝死也”。然后,从鸟兽的生息繁衍讲到人的日常行为,提出“此过养乎?此过欢乎?”的问题。也就是说,做人如不知节制欲望,则难致长生。
“何谓节制呢?真人能否再说详细些?”
虽然永生已属无望,但是退而求其次的长生却又一次打动了成吉思汗的心思。然则,当长春真人再讲下去的时候,他脸上的渴求之色不禁随着话语而渐趋消退了。因为真人说,列子跟随自已的师父老商氏修炼了九年,才忘却了心中的是非利害,更不知“夫子之为我师,若人之为我友”,其后方达到“眼如耳,耳如鼻,鼻如口……心凝形释骨肉都融;不觉形之所倚,足之所履,随风东西,犹木叶干壳。竟不知风乘我邪?我乘风乎?”(4)
“这就是所谓的成仙吗?在风中飞?”成吉思汗疑惑地问道。
“不错!或可说风御我飞,亦无不可。”真人坚定的答道。
“那么你自己现在可以做到吗?”
“说来惭愧啊。想列子乃至圣至贤之人,犹自穷九载之功。山人愚钝,虽出家数十载,至今犹无此修为。”
“既然如此,于我又有何用呢?”
成吉思汗的语气中充满了失望与不满之意。在他看来,真人完全是在用虚妄之言来搪塞自己。
“大汗乃天资聪颖之人,纵然不能修炼至御风而行之境,然则若就此息干戈,修德政,清心智,寡欲念,绝声色,远戮猎,即使不得仙道,延年益寿却是绰绰有余啊。”
成吉思汗眼中射来的冷光并未打消长春真人心中的执念,他已经不慌不忙地侃侃而谈,希望能够说服成吉思汗放弃战争,还天下以太平。
“要我做到这些吗?那么我还是我吗?要我象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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