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部分(3 / 6)
火就腾腾地升了起来:“好,那你至少要告诉我,你今天去了哪里,和什么人在一起。”
钟有初拒不出声,他也拒不回避,两人一直僵持到浴缸里的水慢慢地溢出来。她站在湿漉漉的地板上,卸过妆的脸有些苍白,突然她妩媚一笑:“怎么,做不到了?做不到‘你一世不说,我一世不问’了?”
她太懂得攻心,竟然拿他的话来堵他。雷再晖眼神一敛,拼命按捺住要将她丢进浴缸里去好好清醒一下的冲动:“有初,那是你的过去,现在我们在一起,你的事情我就要知道,或者你说,或者我……”
“随便,你去从第三个人那里知道吧,”钟有初在他心口补上一刀,“就像你对我那样。”
一个任性,一个霸道;一个尖刻,一个固执,隔阂就此产生,初始雷再晖一点架子也无,一心想着如何哄她消气,只是实在不得要领。他曾在钟汝意的面前说过,有初受了伤会比其他人更痛更激烈,却没想到她真是什么都说得出来。
度过危险期后的利永贞一天天地好了起来,溃疡痊愈了,可以说话,也可以下床走都,骂起封雅颂来中气也慢慢恢复了。钟有初不再脸挂冰霜,有时候从医院回来甚至肯对雷再晖笑一笑:“看来我渡的那口元气很有效。”
他也觉得自己犯贱,她一笑,他就不难受了,开心得很,过來抱她,亲她,取悦她,她也温顺地接受了,可是等他不能自持的时候,她又突然很冷静地问:“你和我,不是第一次吧?”
他顿时清醒,知道她是故意找茬,便不予回答。她又口齿淸楚地追问了一遍,他只好忍着气回答:“不是。”
她笑:“那讲一讲你的第一次。”
口不择言,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她一不顺心,就不分场合,怎么刺得疼他就怎么说。他不知道自己怎么还能冷笑得出来:“好,我告诉你,我那时刚到美国……”
她猛然捂住耳朵:“不要说了!”
“有初,我是个三十三岁的正常男人。在遇到你之前,我没有守身如玉,我无话可辩。”
她不知道自己想要激怒谁,结果还是激怒了自己,拼命把他从身上推下来,去捡自己的衣服来穿,全身【pai】pai都在发抖。
“我明白了。”雷再晖一字一句,慢慢地告诉她,“你不过是想叫我后悔。”
她的心疼得缩成一团。他翻身下床,穿好衣服,打给总务,要求另外开一间房,和她分开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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