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潇洒恣意的人生(2 / 3)
不知道,你是真的想寡人?”
“父王,你不相信扶苏了?”扶苏眼里瞬间凝聚出两大滴泪水。
“... ...怎么父王离开一段日子,你还学会哭了?”嬴政用手抹去了扶苏的眼泪,“男子汉大丈夫,怎么都是不能哭的。就是你小都不行!”
“那扶苏不哭了!”扶苏眼里的泪珠瞬间消失。
“... ...”嬴政将扶苏抱到了书案前,跟他一起坐下,“半年了,父王都没有检查过你的功课。现在寡人可要好好考考你!”
“啊?父王问吧!”扶苏先是一惊,接着平静了,看来是没落下什么功课。
“那寡人问你‘不法古,不循今’是何意?”嬴政也没客气。扶苏将来是要做秦王的,让他任性却不是让他不学无术。
“嗯——意思就是不要按照先古的方法,也不要遵循今日已经有的规矩,要有自己的一套。”扶苏是照着嬴政给他的批注背过的,说完了他又问,“父王,扶苏还是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嬴政看着扶苏,说:“意思就是,将来这江山由寡人为你打下来。可是寡人留下来的法子却不一定能帮助你治理好这江山,你要自己想你自己的法子,去统治臣民!”
扶苏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他还不是太明白,却也不是一点儿都不明白。耳濡目染,将来的扶苏定非池中物。
“好了,父王要处理政务了,你接着看书吧!”
“诺!”
... ...
夏无雎的药庐中。
脚步声传来,夏无雎熬着药,头也不抬问:“万千百,你怎么又过来了?”
“... ...”来人似乎顿了顿,过了许久才说,“难不成你这里除了万千百就不会来别人了?”
这是亚瑟的声音。夏无雎听到的时候,险些将手中的药罐子打翻。
“怎么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亚瑟说,“难道你这里现在只对万千百一人开放了?”
“怎么可能!你别胡说!”夏无雎很紧张地四处张望。
“不过说真的,你们两个如今算是什么?”万千百早就对亚瑟说过自己对夏无雎的心意了,夏无雎却没有任何表示。可若说夏无雎一点儿意思都没有,他也不会这样。
夏无雎说:“什么算什么?同僚。我与他都是大王的臣子,忠于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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