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盈(2 / 3)
两个人都不明白他是怎么把如此重要的一件事用这种无所谓的口气说出来的。那可是细作啊,严重的,不对,只要被怀疑了都是要死的,怎么可以这么不放在心上?而且,如果大王已经认定了亚瑟是细作,他又是怎么保住这一条命的?
“亚瑟,你跟大哥说句实话,到底怎么回事?”白石林又问了句,“你还信不过大哥吗?大哥又不会去揭发你。”
“... ...大哥,我不是这个意思。”亚瑟无奈了,“我与大王之间的事,也不是一言半语就能说清楚的。细作的事大王也只是怀疑罢了。或许大王饶我一命,应该看在我救过他一次的份上吧!”
“你救了大王?那上次你怎的不说?”
“上一次是不好意思。而且这一切都过去了,大哥,还是不要说了吧。”亚瑟低下了头,“反正大王也不会在意我这么一个小人物的。”
白石林说不出话来了,只好拍了拍亚瑟的肩膀,默默地为他鞠了一把同情泪。
... ...
“大王,太后叫您过去一趟。”
嬴政顿了顿,正好停在树下,清冷的声音响起来:“她宫里是不是有人了?”
“听说是来了几位女子,得了太后眼缘便留下来了。打算让大王过去挑一两个留在宫里。”
“那就走吧!”嬴政冷笑一声,“若是寡人不去的话,母后又该说寡人翅膀长硬了!”
夏无雎跟在嬴政身后往赵姬那里去,一路上却连一句话都不敢说。以往他可不是这样的,仗着自己年纪小,嬴政也不怪罪他,经常是嘴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可是现在他却不敢了。
夏无雎想,变的一定不是他自己。而是大王,确确实实和从前不一样了。
“母后——”嬴政喊了一声。
待嬴政和赵姬寒暄了几句之后,夏无雎才上前一步行了大礼。
赵姬看着夏无雎,有些不高兴:“政儿,你身边怎么还跟着这个佞臣?整日里惯会哄着你玩乐。”
得,一句话,夏无雎吓得又不敢起身了。
“母后,夏无雎他跟在寡人身边这么多年,虽说没什么大的用处,却偶尔让寡人怀怀旧。若是真的处置了他,寡人岂不是会少很多乐趣?”嬴政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仿佛一点都没有生气,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
不过到底心中是不是如表现出来的这样云淡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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