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2 / 4)
也不是第一次吃了,小时候每个月都要来这么一颗,后来长大了才吃的少了,可是那口味还是记忆犹新。
“你身上余毒未清,不要乱跑。”
余光瞥见他神色认真,我却颇有些不以为意——从小就说我身中剧毒活不了长了,这都多少年过去了我不还这么生龙活虎的站他面前么——嘴上仍旧应承着“知道了,师父。”
他这才和缓了些神色,抬手在我头上摸了把,沉声道“本来这药也只是遏制毒性扩散,无法根治,你这两年又不曾注意,暗里却是加重不少。”说着,他顿了顿,沉吟片刻“……看来还是得用此法。”
我自然知道他口中的“此法”指的是什么,连忙摆手“别了师父,我好着呢,哪里像是个快要死了的,再说那样对你身体也有损害。”
他却没给我拒绝的机会,话音刚落就在自己手腕上划了一道,下手重得好像那根本不是自己的身体,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我怔怔看着他吸吮过自己手腕溢出的血液,靠近了,一手遮住了我的视线。
嘴唇被柔软的触碰,鲜血自唇舌渡了过来。
有些来不及吞咽的顺着嘴角流下,落在衣襟。
更多的是打在脸侧的湿热吐息。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离开了些,垂了眼,那暗沉沉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只见他抬手抹去我嘴角痕迹,将手指收回至自己唇畔,舔去指尖血渍。
“鸿儿……”
他唤我,眼中是极少显现的温软柔情。
我不由自主地别开脸,口中尚残余腥锈的味道。
是夜,月色正好。
瞧着窗外夜沉如水,我却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难眠。
思前想后,犹疑不决,最终一个翻身爬了起来,随手捡了件袍子裹身上,又拿了沈梧给我的骨笛,乘着月黑风高使了个轻功直接到屋顶上去了。
登高望远,群山万壑尽收眼底。
可惜我却没那个心境,收回视线,瞅着那笛子半晌愣是没参透究竟怎么一用途,深吸了口气,吹出一道穿云裂石噪音,仿佛千万铁铺一同开工的喑哑粗糙,直听得人生无可恋。
我依旧自得其乐。
坐檐上鬼哭狼嚎吹了半晚上,三更天师父终于受不了这不堪入耳的声音,生生把我从屋梁上打了下来。
我要死要活挣扎数下无果,仰面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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