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2(2 / 5)
不放心。起身检查了一遍门窗,然后凑近何雅耳边道:“前几日我见周安睡觉辗转反侧,他这个人口风紧的很,除非真遇到解决不了的难事,经不住我软硬磨泡,他给我说了件怪事……”
原来周安在户部任职,虽是个五品郎中,可恩师钱益是户部尚书,故而周安在户部属于有事可干的那种,这日正巧周安轮值,钱益忽然亲自带了一个中年宦官来找周安开库。按说皇帝把手伸到国库里的情况不是没有,一切手续俱全,周安取银便是,可这宦官提出要周安给折算成同价的金叶子和碎银子。
要说这事和周安没什么关系,但周安这个人,看起来老实木讷,却有个强迫症,让他发现一丁点疑问,就得给弄清楚,回去之后就琢磨上了,结果又传来皇帝一个月不临朝,他这悬念无法得以印证,越想越难受,架不住沈娇软磨硬泡,犹犹豫豫的把猜测跟沈娇说了——难道皇帝是出宫了?
由此也可见周安此人见微知著,皇帝要真是微服出巡,大锭官银自然不如金叶子和碎银子合适。
夫妻俩说了说,加上沈澈也有些日子没有露面,更加肯定皇帝偕同沈相一块出宫去了。至于去了哪,夫妻俩也一番讨论,入夏以来,先前发过一次水灾的萧河再现险情,连同长阳湖两岸频频告急,最近一个月,户部已经拨了三笔银子,其中一笔还是在那金叶子之后。夫妻俩觉得皇帝去视察灾情的可能性比较大,但这一切都是他们的猜测。皇帝出宫,属于高度机密,猜不对那是造谣,猜对了万一出了什么事,百口莫辩,故而沈娇收到何雅信后,周安意见很明确,不许沈娇参与到这里面来,再则,沈相,也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啊。
周安所虑沈娇清楚,可总不能坐视不管,但也想被丈夫发现,坏了情分。正着急时,正巧遇见庄子上按例来送新鲜瓜果,那里面有个人叫沈娇眼前一亮,正是那称呼沈娇为奶奶的小伙子,乃是沈娇母亲陪嫁庄子上的一个远方亲戚的儿子,按辈分的确该唤沈娇一声奶奶,沈娇这才找到合适的人来送信,又借口要亲自采买,得了这么个空出来会何雅。
可这一切,也都是猜测,所以沈娇先前还不太敢给何雅说。
“我觉得你们推测的很有道理,不管如何,我还是想去长阳湖一趟。”何雅道。
沈娇料想她知道了就是这个结果,微微一叹:“二嫂,二哥心里从来都只有你一个,要不也不会这么多年都不肯续弦,有话……好好说。”
她只怕何雅过于难过,哪知何雅却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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