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8 暴风雨前的宁静(4 / 6)
想来那些你都做了,晚膳也吃过了,只剩下一样,周公之礼,你准备一下。”
何雅把她那大册子拿过来,翻了一遍道:“该如何准备,这上面怎么没记?”
沈澈合了她的大册子,放在她够不着的地方:“这件事由我亲自教你,用不着你记,你现在到那张桌子上坐着,脱了鞋子。”
何雅见他指着的那张桌子乃是放置花瓶的圆桌,最多不过放置几个盘子,爬都不好爬上去,怎么能坐?
沈澈没好气道:“怎么?我苦等你这么多年,辛苦带大两个孩子,这点要求你都做不到?”
何雅哪敢延误,将花瓶挪到别的桌子上,咬着牙爬了上去,抱着腿蹲在上面,除了她正好多出一个边儿。
沈澈见她坐好了,先出去了一趟,回来时手里多了一支蜡烛,先把门窗都关死了,然后走过来把蜡烛递给她。
见她还在流泪,不悦道:“不许哭了。”
何雅见他状若发怒,强忍住泪,擎着蜡烛一动不动。
沈澈空出手来去剥她衣裳,见她一如昨日般躲避,照旧控诉她一番,未几,便将她剥的一干二净。
他不想等了,稍微一站,将视线费力从她身上挪开,一件件地把自己的衣裳也给脱了。
看到她那重复的“惊讶”和“害怕”,他心头说不出的感觉,不过今天他想让她反应更多一点儿。
“你不是要教我周公之礼么?”饶是面对他吃人的目光,她还是顶着压力问了。
沈澈扶住她手让她握紧蜡烛:“对,不过你得握紧这蜡烛,不许歪了,倒了,灭了,否则你就是没好好学,没把我和孩子放在心上,你就是对不起我们。”
何雅禁不住手一抖,一滴烛油溅到身上,疼的她差点叫了出来。
沈澈猛地堵住了她嘴儿,这桌子高度正好,现在她无处可逃,等一会儿,更是方便。
何雅深陷灼热和恐惧之间,沈澈全然不顾她举在头顶的蜡烛,一条舌头*辣的扫过她眉毛、眼睛,鼻子,耳垂,钻到她嘴里吞吐不已,而她随时都有可能掉到桌子下面,紧张之下,他每个动作都更清晰、灼热起来。
周公之礼是这样的么?为什么册子上没有只言片语?
似乎感觉到她的走神,沈澈重重一咬那翘起的红缨,另外一只手也发力揉捏,原本白皙的肌肤在他掌间透出粉红色来,他犹不满足,大拇指重重一按,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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