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 信诺(2 / 3)
澈穿小鞋,未曾吩咐放下,所以这一走,又全带出来了。
“全给爷砸了!小……混蛋,气死爷了!”
小侯爷怒极离开不说,屋里头肉圆子飞快解开何雅衣裳仔细检查,半响长出一口气:“没事,皮外伤,擦点药酒就好。”
何雅还不信,皮外伤这么疼?她感觉可能撞到肾了,那她以后会不会夜尿频多,小便不净等等等等。
肉圆子悠悠看了她一眼,两只手交握在一起,十根手指发出“啪啪”的声音:“您还信不过我?”
好吧,肉圆子的来路不提,光是这十几年她身上的大伤小伤没有一次不是肉圆子治好的,她勉强再信肉圆子一回。
沈澈在外面急得团团转,肉圆子扶何雅进去时他并未进来,总感觉和一个婢女一起盯着小老虎的腰看有些怪异,所以只干等在外面。正着急时,突然见肉圆子出来了。
“老爷,不是很严重,擦点药酒就好了。”肉圆子道,虽然受了点伤,但总算没出大漏子,万一姑爷觉得小姐和小侯爷说不清楚就难收拾了。
沈澈也松了口气,小老虎现在死了,这条线索就断了,还真不能出什么事儿。
大家都放下心来,冷不防一个声音响起:“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哪!”
何雅正在床上趴着,头猛地抬了起来,沈澈连忙扶住她身子,皱眉朝外面道:“玉砚,你胡说什么呢!”
“老爷,没有,我在回味今日先生所讲。”
沈澈:“现在什么时候了,去把药酒拿来!”小老虎侧着脑袋,眼里的怒火可是一点都不掩饰。
玉砚在外屋,声音愈发响亮:“药酒?喝的还是抹的?要招待带回来的男人就得用喝的,要治被那男人打伤的地儿就得用抹的,玉砚无能,分不清楚,还请老爷明示。”
玉砚说话从未这么没遮拦,办事又极牢靠,竟说出这样昏头的话来,沈澈心里却了然,一是因玉砚见自己被小侯爷打到在地,二是小老虎公然和男人出入成双,三是小老虎已无后台,空有余威,实则还不是任人揉捏,要不前些日子,还敲了小老虎一棒……
但……方才她分明可以袖手旁观的。
沈澈沉思,被上雪白的十指却骤然紧握,何雅猛地翻过身来,眼睛圆溜溜地瞪着沈澈:“我和他,没那事儿!”
说罢突然后悔,犯得着给他说?愈发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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