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饯别酒下(2 / 3)
玩好,本准备打道回来,可半途中碰上了熟人,准备再玩一个月。”
“什么?”齐彦铭一拍桌子,不淡定地站起身,“还呆一个月?她这回都在外面玩了多久,连家都不想回?”
陆忠识相地闭嘴,抓狂的陛下可是很恐怖的。
齐彦铭在房里来回踱步,突然转过头,“让公主和太子一道写一封信给她,快马加鞭送过去。”
陆忠点头,这一招陛下都用了几回,赵大人怕是早就免疫了。但嘴上还是赞同道,“大人最疼两个孩子,一看到信,一定会日夜兼程地赶回来。”
齐彦铭听着就更为沮丧。每次都得让一双儿女写信撒娇,她才勉强提前些日子回来。自己这个当夫君的,就这样没存在地位。
其实陆忠想友情提示他,赵大人迄今为止,还没同意跟他拜堂,称不上夫妻。不过,如果他真说了,陛下一定会让刑部弄最恐怖的刑具来。
在齐彦铭的日夜盼望中,赵爰清总算姗姗回来。她先去了偏殿,太子被揪去书房念书,只剩下小公主。
她一见着赵爰清,就委委屈屈地抹着眼角,像归巢的小兽一样,直往她怀里扑。边哭边委委屈屈地控诉,“娘,你出去那么久,我好想你。”
“乖,这不就来看我们的小公主了?”赵爰清搂着她,安慰了好久,小公主才终于止住眼泪,说要和她一道去看新养的兔子。
陪着小公主玩了一下午,赵爰清又给自己儿子煲汤送过去。
直到夜深了,门被推开。齐彦铭一脸怨念地走进来。
“怎么了?”赵爰清正准备就寝,毕竟年岁长了,陪一双儿女这么久,也有点累了。
“没什么。”齐彦铭闷闷地爬上床,在一旁睡下。
她闭上眼,却一直没办法入睡。轻轻推了推他,齐彦铭睁开眼,原来也是没睡,“你到底怎么了?好端端闹什么别扭?”
“没有,你哪只眼看见的?”齐彦铭背过身子,不想理她。
赵爰清笑了笑,索性继续睡觉。
齐彦铭就像一拳头打在棉花上,软软的没个回应。心里登时不悦,好半天才接话,“你准备就这样过下去?”
“恩。”赵爰清迷迷糊糊的有点入睡,话也听不清。
齐彦铭急了,连忙去摇她,“你醒醒。说什么混话。”
“你怎么了?”赵爰清被他弄醒,没好气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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