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饯别酒上(4 / 5)
身显贵非凡。自然不能像用打狗棒招呼陆忠那样。
以木又故意放了他进来,齐皇才算没吃上闭门羹。
赵爰清去明州玩得尽兴,在路上睡了好些时辰,眼下精神正好。
“以竹。”
“小姐,怎么了?”
“你快四处打听打听,除了明州,大齐还有哪里好玩?”
“……小姐,您不是刚去好明州吗?”以木愣了愣。
“反正我不缺银子,酒楼酒店都有人打理,无需费心。”赵爰清意犹未尽,“现在看来,还是到处游历来得自由自在。”
以竹和赵爰清一样,玩心很重,立刻出主意,“我之前在酒楼里,听客人说,平洲的山石算是一绝,那里的小食同样独具特色。大人,要不我们去那?”
“好,你快去找些具体资料,我们计划一下行程。”赵爰清立刻让她去。
齐彦铭在门口站了一会,把里面的对话从头到尾听了进去,脸色越来越差。一个忍不住,直接用力推开门。
以木和以竹双双惊住,目瞪口呆的说不出话。
“出去。”齐彦铭冷冷道,她们连忙看了看赵爰清,见她点了头,才带上门退到外头。
“怎了么?”赵爰清不想搭理他,方才的好兴致一下子被一扫而空。
“我……沈月然的事。”齐彦铭坐到她对面,手上还提着食盒。
“陛下和娘娘的事,我不想听。”赵爰清看他打开盖子,把里头的糕点一盘盘拿出来。
“孩子……是沈鸢然的。”齐彦铭把荷花酥朝她那推了推,一直推到她手边,“对不起,不该瞒着你的。”
看赵爰清没反应,齐彦铭还是不死心。挪了挪位子,坐到她旁边,修长的手指夹起荷花酥,递到她嘴边,“乖,不生气好不好?以后我有什么事,一定都和你说,不瞒你。”
“那我过上几日,要去平洲。”赵爰清倒不是生气,却还是心理不痛快,转而开始谈起条件,“你应该没有意见吧?”
“……”齐彦铭恨恨地同意,看她吃了荷花酥,边嚼着边说,“明州有道糕点,叫什么……我忘记了,黄色的,味道可好了。我让以木包了很多回来。”
“……”
“沈月然……你准备,怎么办?”赵爰清就着他吃了另一块荷花酥,她一早就知道,沈月然的孩子十有*是沈鸢然的。没想到这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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