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椒花雨下(2 / 7)
睁开眼,齐彦铭被她搂得久了,手臂酸麻,心里却甜丝丝的。午膳那会,她破天荒地替他夹了菜,甚至眼角都温和了。
齐彦铭一时受宠若惊,随即开始惶恐不安,生怕像回光返照,一眨眼又消失不见了。
晚上她不肯呆在上阳宫,齐彦铭硬是跟她回了府,勉强算是同床共枕一宿。次日再去上朝。一日日地两面来回跑。
赵爰清忙着筹划酒楼之事,以木和以竹也留在大齐,只让钱陆他们回去向云皇后复命。颇为庆幸是,有齐彦铭帮忙,事情进展顺利不少。楼面铺子已经买好,如今正在翻修重装,以木正在草拟告示,准备招一批伙计学徒。
日子就平淡地过,流水似的。眨眼到了来年春天。午间,赵爰清犯了春困,于是到殿内小憩,齐彦铭在外头批折子。
等他全部写完,陪赵爰清用了茶点,就出去散步闲逛。
“陛下,冷宫的那位让奴才来传话。”是个赵爰清面生的小太监,佝偻着腰道。
“不见。”齐彦铭皱起眉头,下意识去看赵爰清的表情。早前应过她,是以遣散了大多妃嫔妾室,本想借个由头让沈月然离位,可赵爰清坚持不许,他也只好顺了。至于冷宫那位,就是当初大难不死的王沁。
“陛下,沁夫人说,她知道许多您上辈子不知道的事。”
赵爰清看齐彦铭的神色变了变,他拉着她,又握紧几分,“沁夫人迷信鬼神怪力之说,不值得当真。你们好好看着她,让她安生着。”
“是。”
齐彦铭对上赵爰清,神色又变得柔和,轻声道,“那里的春花开得好,我们去看看。”
“齐彦铭。”
“恩?”
“上辈子,你不知道的事,难道就不好奇?”
齐彦铭吻住她的手背,“上辈子都过去了,我只想抓住这辈子。”
“是吗?”赵爰清喃喃道,“一切都会过去吗?可这一切好像都没过去。”
王沁趁着守卫轮换,偷偷从冷宫里逃出时,赵爰清正坐在躺椅上晒春日。齐彦铭还是抱着一大叠奏章,在一旁批阅。
冷宫的生活令她形容枯槁,看赵爰清依旧光鲜亮丽,且这几日养得好,愈发娇嫩,心中不禁用上酸涩。
“齐彦铭!”她叫着,赵爰清一惊,抬起头来,就看齐彦铭不满地瞪着她,也不接话,“陆忠,你是怎么办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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