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椒花雨上(5 / 7)
坐在凤座上接受群妃朝拜,总忍不住想,当今皇后也是个可怜人。”
“妹妹你糊涂了。”沈月然不慌不迫,“本宫从小就明白,什么是该做的事。什么是不该做的。鸢然是我的亲弟弟,我们就是兄妹。”
“呵呵,兄妹?”王沁像听见什么好笑的东西,停也停不住,“你当我是傻子?你不过是丞相家下人的孩子,因为相师说你天生凤命,就被丞相抱去,偷偷和正室夫人的女儿交换了。你以为能瞒天过海吗?”
“住口。”沈月然厉声道,这些尘封住的秘密除了她和丞相,已经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了。王沁她究竟如何得知?
“我一早就说了,我重活了一辈子,知道的事情远比你们多。”王沁收回手里的箭,插进箭筒里,“今天楼惠想杀你和赵爰清,我特意把你截在半路上。就是想跟你说说以前的事。”
“妹妹这么好的兴致,姐姐愿闻其详。”沈月然被她掐住欺君之罪的把柄,不能不忍住性子,听她不正常的言论。
“昨天,太医查出来说,我这辈子都不能有身孕了。”王沁话里带痛,“我忍不住想起,上辈子,你从苏清清那抱了孩子,成了嫡长子。你怕我的孩子威胁你孩子的地位,就和苏清清合谋,一道害死了他,顺便让我落下病根,这辈子都怀不上孩子。”
“还有后来……后来你留下的那个侍卫,明明是她跟苏清清淫、乱宫闱,却在大理寺卿,陛下面前说与我私通,这些不是你教的她吗?”她悲从心起,狰狞地看着沈月然,“你们两个一起合谋算计了我,让我背上罪名,被家族抛弃。最后更因为那个孽种,被赐死在冷宫。”
“苏清清死了,而你成了最后的赢家。你说这个仇怨,我该找谁去说?谁去算?”
赵爰清被马一路往前拖,她双手被粗糙的缰绳擦得生疼。就在一处拐坡松了手,又拽住马侧身的箭筒弓箭,从草坪上面滚下去。
“没等到沈月然,到让本宫碰见你了。”楼惠妃阴着脸看她,“又是你坏了本宫的好事?”
赵爰清摔得浑身酸痛,慢慢扶着前臂起身。
“不过这样也好。”楼惠妃身后跟着死士,勾起嘲讽的嘴角,“杀不了皇后,就先杀个碍事的赵酒正好了。”
“是吗?”赵爰清站起来,“倒不如说,是你的沁夫人提前把皇后拦了下来,才坏了你的好事。”
“无所谓,谁都不重要。反正到最后,你们终究都是要死的。”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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