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花酒 下(1 / 4)
后来发生些什么,她记不真切。
下了马车,赵爰清拖着疲软的身躯回了府,晚上有些黑,加上她的心思被旁的事情分散,一个没注意,被脚下的石头绊倒。
以竹有些慌张地扶她起来,将鹅卵石踢到一边,“这是哪个奴才做的,好好的竟把石头放在路中间。大人您能站起来吗?”
“没事。”赵爰清的脚踝扭到了,微微有些疼,但勉强能站立,“你先扶我回屋。”
“大人,奴婢去太医院替您寻个太医瞧瞧吧。”以竹看她难受得抿起唇角,放心不下,“或者叫个郎中过来。”
“不必了。现下时候晚,宫门已经落锁了,一般的药铺医馆,怕都关门了。”脚踝上的疼痛渐渐放大,赵爰清忍不住皱起眉,“你可知,脚扭伤后是用热毛巾敷着还是冷毛巾?”
“奴婢记得,是用热毛巾敷上一整日,再换冷毛巾。”以竹扶赵爰清坐下,“奴婢去把热水烧上,大人等一等。”
“恩。”赵爰清脱去鞋子,在烛光下看着红肿的脚踝,暗叹,当真是祸不单行。
……
齐彦铭单手拿了棋子,轻轻敲打桌面,每下都听着发慌。敲了一会儿,突然抬起头,陆忠小心脏猛地停跳半拍,“太医怎么还不回来?”
“陛下。酒正大人的府邸本就和宫里有一段距离,来回车程,加上看诊时间,少说也得有半至一个时辰。”陆忠咽了咽口水。今儿个上朝时,陛下在大臣中来回扫了几遍,却没寻着酒正的身影,当下脸沉得,和冷宫的古井一样。
齐彦铭强行忍着,没在朝堂上发作,一下朝就满身黑气,揪着他的领口,“她是不是觉得昨晚玩得不尽心,所以今儿个发脾气,不想见孤?”
幸亏以木亲自候在御书房外,跟陛下道了歉,说大人昨晚扭了脚踝,本就有些痛,以竹还是个糊涂的,拿热毛巾给大人敷了许久,一早起来,一只脚都肿得有两只那么大,走路都不利索。
“她是怎么选奴才的,这点小事都能弄混。”齐彦铭心里不爽,又不会说赵爰清糊涂不仔细,便责起以竹。
陆忠立在一边,连连点头。
“你选几个伶俐的宫女送到她府上。”齐彦铭放下印了兵的棋子,拿起另一颗将。
大宫女绣萝将茶水奉到他桌上,“陛下,您刚让奴婢泡的茶。”
齐彦铭拿起茶盏,却不用,定定地看着绣萝,“你在御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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