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花酒 上(2 / 3)
局请,你是不是就不来了?”
“陛下……”
“住口。”想起昨夜,他安插在酒正府的小厮偷偷回禀,酒正回府时天色已晚,还与一名男子相聊甚欢,到了家门口还恋恋不舍,甚至差以木拿灯笼给他,齐彦铭就一阵窝火。
赵爰清一头雾水,明明说的是明日,怎么还成了她的不是。想辩解一二,却被齐彦铭冷冷地打断,索性站在原地等他发落。
“你还愣着做什么?”齐彦铭瞅着低头的赵爰清,她这样磨磨蹭蹭是不想同他上街吗,“天都要黑了,动作快些去内殿换衣裳?”
“是。”赵爰清由着宫女领她进内殿,却见里面站着十几个司衣司的宫人,每人手中都捧了一套,“大人,这都是时下京城最新的款式,您挑一套吧。”
赵爰清有些发愣,这衣裳红艳艳得让人发慌,一排下去都是色泽鲜丽,犹豫再三,还是选了最素净的水绿色,这和她上辈子做贵人的服色倒有些相像。
由宫人帮着穿戴,这衣裳倒也合身。赵爰清理了理衣角,默默对这场鸿门宴暗加揣度。齐彦铭候在门口,手上拎着纸包,像在琢磨什么,可自她出来后,眉头就深深锁住,舒展不开。
弄得赵爰清也跟着纳闷,自己身上并无不得体之处,“陛下,可是微臣的服饰有问题?”
她素来喜欢红色,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他都差司衣司做了许多红色衣裳给她。这套衣裳……齐彦铭顿了顿,脑海中浮现出暮春时节,她身着淡绿色的贵人服饰,耳边垂着素净的流苏,一个人呆在院里放风筝。绣萝刚挨了罚,她拉着线,跑了许久才把风筝放上天。
许是风太大了,她手上的线全跟着风筝上了天,拉也拉不住,定定看它印在蓝天上,慢慢走远。
齐彦铭自己都不明白,为何许多年过去,他独独忘不了这一场,像刻在心底深处,时不时被吹起,翻出波涛。
“怎么不穿红色?”努力缓过心神,齐彦铭背后有些濡湿,就像午夜起身时,轻轻握住枕头旁的东西。
“微臣还是喜欢素净些的颜色。”隔了一辈子,赵爰清越发看不透齐彦铭,怎么琢磨,都猜不透他内心的想法。
“那走吧。”齐彦铭有些不自然地走在前面,见她亦步亦趋地跟在后头,顿生不爽,“磨磨唧唧的做什么,还不跟上来。”
“……是。”赵爰清本与他保持着一丈之隔,听后将这一丈缩为半丈。前头的齐彦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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