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盘露 中(2 / 3)
每天能在一起多呆些时间。不愿上朝,又不肯住在宫里,她当真是要和他一面不见?“孤已允了酒正不守大齐礼仪,外住皇宫,酒正也该知道适可而止。”将盛着圆子的琉璃小碗搁到她面前,齐彦铭用了些力道,发出“砰”的声音。
“陛下息怒。”赵爰清连忙跪下,“微臣毕竟属于外臣,不宜了解过多大齐政事。倘若站在朝堂上,大臣们会因为忌惮微臣而无法竭尽全力。我大荣也难免有窥探齐国内事的嫌疑,恐怕被人利用,损碍两国之情谊。微臣并非为了一己之私欲,而是这样对大齐、大荣皆有好处。因此,请求陛下三思。”
“大齐与大荣既是盟友,锦帝定不会做出暗伤大齐之事。更何况,孤……相信酒正。”齐彦铭定定地看着赵爰清,“酒正起身吧,地上凉。”
“微臣遵旨。”赵爰清重新坐下,左不过是上朝。她只要站在那儿,一言不发,一字不说,低头思量旁的事情便好。一顿膳食,两人各有各的心事。齐彦铭勤政,向来不在用膳上多花时间,每次都快快解决。而现下都用了约莫半个时辰,赵爰清忍不住抬眼看他,皇帝不停下,臣子怎能先行搁筷。
心里盻结束盻了许久,齐彦铭像听见她的心声,总算差人撤膳,但面上有些不悦。赵爰清顾不上他的喜怒,心里的大石总算搁下,刚准备行礼告退,就听他说了一句,“酒正陪孤在园里走会消食吧。”
“……”不情愿的赵爰清,“是。”
这宅子是专门替齐彦铭备下的,里头种了许些奇珍异草,还有大片的木香花。他俩都是闷葫芦,一路走在石子铺就的道路,却没人开口说头一句话,远处的陆忠都暗暗捏一把冷汗。
赵爰清低头看路,小心地跟在齐彦铭身后,喘气声都不敢过大。好半晌,齐彦铭忍不住想找话聊,“酒正可有姊妹兄弟?”
“回陛下,并无。”
“亲人呢?”
“回陛下,微臣幼时,家乡闹灾荒,微臣与家人走散。幸得李司酝收留,才活下来。司酝房就是臣的家,司酝大人就是微臣的亲人。”赵爰清答得工整,心里不断琢磨推测齐彦铭的想法。
齐彦铭点点头,没再说什么。隔了一会,一段路走到尽头,才有些犹豫地开口,“那你的名字可是李司酝新取的?”
“回陛下,并无此事。微臣自出生起,用的就是这个名儿。”果真,他还是想弄清楚,自己究竟是不是苏清清。慢慢地捏紧手指。庆幸当初李司酝问她名字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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