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桃酒 下(2 / 3)
像齐彦铭,总是皱着眉头,春天都能被他皱成冬日。
皱皱眉,不知怎么竟又想起他了,连忙行礼,“下官久居深宫,不知大人是……?”
“在下虽是今年的新科进士,但陛尚未授予官职,这声大人还是当不得。况且,掌酝身为八品女官,在下不过是布衣白丁,应是在下称掌酝一声大人才对。”白衣公子笑了笑,“若掌酝不嫌弃,便称在下为子玄。”
“陛下虽还未下旨,但不过是早晚的事,下官怎好钻这空子。”赵爰清突然发现那公公不知何时悄悄溜走了,心里隐隐有些着急,方才进来时她根本没看路,也不知夏纪记不记得。
“掌酝可在寻之前传旨的公公?”子玄开口问道。
被戳中心事的赵爰清颇为尴尬,但仍是勉强点头,“下官来时没记清路,现下倒有些麻烦。”
“若爰清不嫌弃,就与我一道出去。”赵爰清愣了愣,“大人还要参加宴会,下官怎好劳烦,一会儿找人问问便出去了。”
“这宴会着实无聊,在下也提不起兴致,倒是这樱桃酒,甘甜醇厚,果味浓郁,色泽也如红色玛瑙般。”子玄一边同她朝外走,一边聊着。“赵掌酝的酒果真名不虚传。”
“大人谬赞,酿酒是下官分内之事,自当尽力做好。”赵爰清不知如何才能甩了这麻烦的大人,心里暗暗烦躁。
“早先听李司酝说,姑娘不仅酒酿得好,为人更是谦虚有礼。”说了这会子话,原来是李司酝变相给她介绍适龄男子。赵爰清有些无语,却也不好驳她面子,只能有一句没一句地应付着。不知怎的,以前对着闷葫芦一样的齐彦铭能说上一整晚话,而跟善谈的子玄,竟半句话都嫌多。
二人经过一处竹林,有几个进士正聊着近日发生的事,隐隐听见,“齐国战败,齐王受了几处刀伤,还中了一箭。”
赵爰清慢慢屏住呼吸,生怕漏了只言片语,有些不能相信,便转头问身边的子玄,“听说齐国战败,这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子玄说着无意,但一字一句都重重地扔在赵爰清心头,“齐国若是吞宋成功,就直接威胁到了我朝的边境。陛下自不能坐视不理,虽不能明着参战,但暗中仍是给了宋国不少物资支援。”
“那……齐王可还好?”赵爰清刚问出口就有些懊悔,隔了两辈子,自己怎就这般没出息。“我只是听说他身受重伤,又无子嗣,要是一朝驾崩,那齐国岂非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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