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114(6 / 18)
白的,尤其,在赌场待久了,不想回家种地和村里一群长舌妇打交道,整日叽叽歪歪没完没了。
趁裴征去灶房添饭,刀疤向沈聪说了自己的意思,“今年场子里的活儿兄弟们撑着,咬咬牙就过年了,明年却是不成,我看他挺好的,有你照着,场子里的人不敢给他脸色看,不如让他来赌场做工?”
“裴征在兴水村,那边风气如何你们该有所耳闻,赌场不适合他。”沈聪握着筷子,轻描淡写的解释道。
刀疤想想也是,兴水村靠着上水村,不如上水村的人有钱,风气上或多或少学了上水村的人做派,注重名声,整日将孝顺仁义挂在嘴边,刀疤最是讨厌那种人,人穷有志气没错,若为了那股志气不顾田地的活儿,好吃懒做,就是不对了,走的村子多了,他觉得青禾村的风气最好,人有穷有富可大家从不坐以待毙,一天到晚都在田地忙活,不像杏山村的人,一天到晚闲的没事在杏树下东家长西家短的,兴水村的人也多为好吃懒做的,裴征如果去赌场,兴水村人的唾沫约莫就能把他淹死,想想还是算了,转而问起沈聪赌场招人的事儿,“十里八村的人多,咱得擦亮眼睛好好找,别招些胳膊肘往外拐的人进来才好。”
场子里出了骆驼这种心怀不轨之人,刀疤义愤填膺,骆驼来赌场,大家掏心掏肺的对他,结果,一众人差点死在他手里,狼心狗肺的东西,想起骆驼,刀疤仍气愤难平,“最近兄弟们将镇上找遍了也没见着骆驼,村子里也没听说有他的踪影,也不知他藏去哪儿了,有朝一日他落到我手里,看我不弄死他。”
说起这个,沈聪也敛下眉目,沉思道,“他不走远总能找到他的,你别担心,让兄弟们多个心眼,多打听打听骆驼的去处。”
“我整天盯着呢,卫洪如今犹如丧家之犬,掀不起什么风浪,卫家前几日分了家,卫洪几乎是被卫家撵出来的,他连个栖息的地儿都没有,要知道,我娘死的时候还留了几间屋子,哪怕有朝一日我在赌场混不下去了,回到村里也有个遮风避雨的地方,他卫洪可是要啥没啥,只能靠偷盗过日子了。”说起卫洪的处境,刀疤咧着嘴哈哈大笑,很早的时候,清水镇三家赌场,互不相让,打架斗殴是常有的事情,从他们灭了顺心赌场,卫洪带着顺风赌场一帮人耀武扬威,摩拳擦掌的滋事,有今天,皆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堂屋人多,沈芸诺在她自己屋里吃饭,刀疤说赌场的事情不用压抑自己的声音,嗓门大,声音粗噶,说到后边,忍不住爽朗大笑,脸上的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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