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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嫌恶的啐了他一口唾沫。但他却反而笑的张扬邪魅,“锦儿,我还以为你到我门中是为了何事?这会儿你同党来了,我才明白,你原是为了我门中的,账簿!”最后两个字,几乎是咬着牙齿吐出的。
“锦儿,你说我是不是该谢谢你,要不是你们,我也不会警醒,原来外面的人早已对我的账簿虎视眈眈了。”
下颚被挟制,梁似锦痛苦地挣扎着,红唇忽启忽落,欲语还休的面容却苦于声线问题,发不出任何声响。顺着莫言落下的视线看去,梁似锦才明白他话里的含义。
原来就在星辰欲要和莫言打斗之际,身躯幅度过大竟是让藏匿在袖间的血煞门某本账簿遗落在外。
“梁似锦……”下颚的挟制忽然地加重,骨骼撕裂而摩擦出的崩嘎声‘嘎嘎’的一顿响,梁似锦只感觉下颚的骨头都被男人错了位,剧痛难忍,凤眸吃痛地滴出血泪,丝丝滑落在莫言的胸前以及袖间,眼前星光乍现,忽地朦胧瞧不见四周。耳畔只听到身下的男人邪恶的坏笑,“你不是一直疑问我在春锦楼时,为何不能带你走吗?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在我眼里你就跟宁晗若那个人尽可夫的贱人一样下贱,除了你的肉体外,我对你没有任何的兴致。什么带你走?简直是痴人说梦话。哈哈……”
所谓真相的吐露,当局者身心堕落,桀骜的鹰眸看到怀里的女体无可仰止的剧烈翻涌、抽搐。他的嘴角顿时笑的张扬欠扁。
“……”努力的睁开昏昏欲睡的凤眸,梁似锦极度愤恨的眼神刮向邪肆发笑的男人,心口一阵憋闷抽痛,昏迷前,她定定的心里发誓,她若不死,定叫莫言尸骨无存,这次她不止是要为萧楚琅的命令而行事,更是为了她心里的恨。
“锦儿~”看着梁似锦恍若死物般的闭上凤眸,星辰害怕的瞪大清澈如汪洋的水眸,“你,竟敢伤了她。”
“不!可!原!谅!”水眸里因着这话,突然射出熊熊怒火燃烧在那双清灵的眸子里,就像梁似锦突然而变的血眸,他的水眸也在剧烈的翻涌直至变作血淋淋的瞳孔。
莫言因着对方气势的忽然改变,一时间竟是忘了如何回应。直到对方袖间射出了一股以火焰包裹的无形三角利刃,他才追悔莫及的险险逃过利刃入体之险。
身体安然落地时,他才警醒手里的佳人早已不复存在。“霍!”怔怔地坐在地上,望着早已空落的怀里,恍若隔世般的他轻嗅着自己的衣袖,仿佛这袖间还遗存在家人的余香,袅袅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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