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难了断的尘缘(六)(1 / 5)
姜怜心在心下将那家规腹诽了无数遍,只恨当年的自己怎的就定下这么一条苛刻的规矩,又想起仆婢说白管家不喜饮酒,便揣测自己是为了迎合身为夫君的他才会定了这规矩,便也只得释然。
“这不是酒,是桃花酿,桃管家可以证明。”说话间,她已将那只手抽了出来,又在自己的酒觞里斟满。
怎料画末却索性夺过了她的酒觞,清冷道:“他给的东西,愈发饮不得。”
“好,我不饮,我只看着你饮。”姜怜心立刻妥协,眉梢带笑的看着他:这桃花酿香醇,看着你饮,我也就欢喜了。”
这话说得千回百转,满是撒娇的意味,她却不知自己此刻的情状是何等的惑人又何等的不容推拒。
如此地步,见画末还有反对之意,她便执了酒觞起身,挪至画末身后,以柔软而又温暖的身子贴上他的背脊,再倾身将他笼入怀中,把酒觞引至他的唇边。
“夫君。”当她贴着他的耳际将这声夫君唤得销/魂蚀/骨时,画末的身子果然僵硬了几分,接着便卸下防备,半推半就的就着她的柔荑将那桃花酿饮了。
阿宛说得没错,温香软语最是迷醉人心,万夫莫敌。
在姜怜心百般的引诱与游说下,画末终是连饮了三杯方才作罢。
一时得逞的姜怜心美滋滋的回到石凳上坐好,一面往画末的碗里夹菜,一面与他闲话家常。
这一顿独属于两人的晚宴,姜怜心受用得甚是尽兴,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画末全程都低垂眼帘,默然不语。
开始的时候,他还偶尔应上两句,到后来任由她说着怎样奇绝的事情,甚至询问他的意见,他都只是一言不发的听着,好生没趣。
姜怜心多少有些失落,但想着他平日里惯常的就是这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模样,便也就释然了。
“天色不早,我们回屋吧。”她妩/媚一笑,以温软的声音唤他,怎料他仍维持着端端的坐姿,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她便有些急了,伸手到他面前晃了晃:“夫君?”
又是许久的沉默,他才若有似无的应了一声,身子却还是没移动半分。
姜怜心纳闷的挪至他身畔欲相扶,他竟忽然起身,仍像往常那般步步生莲的往寝屋里行去。
她挽着裙摆跟在他身后,明明看不出什么异常,却莫名觉得哪里不对。
回到屋子里,姜怜心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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