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部分(4 / 6)
让她不堪回首,甚至羞愧难当。
余蝶珍坐在她旁边,将她抱进自己的怀里。秀贤,从认识你开始,我就看着你一点一点在变,以前是从不在乎形象,笑得那么大声,那么好听,现在,受伤了也不吭声,不动声色。你知道吗,你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我们能关系这么好,估计是因为我们很像吧。以前是你在保护我……她渐渐地哽咽起来,眼里落进了江秀贤的发丝里,现在,现在换我来保护你,好吗。”
你失去了爱人,我也失去了爱人,我们都一样呀,没什么好难过的,我又不会一个人苟且偷生,我怎么能让你在这世上茕茕一人?哪怕我们都嫁不出去了,我们还是在一起的,在一起的。”
江秀贤听罢,再也止不住泪水了,夺眶而出。两个人就互相抱着哭,像是七八年前的那个夜晚,边哭,边喝酒买醉。
江秀贤的画馆关闭了,没有人会知道它的未来的继承者是谁。她搬完了最后一箱东西,恋恋不舍地再看多一眼,然后闭上眼睛,不再去看这个伤心连连的地方,她们把最后的眼泪洒在了里面,那就让它们尘封起来吧。
江秀贤索性把绘画工具扔到余蝶珍的诊所里,给那些寄存在这里的猫猫狗狗画肖像,还说等它们的主人带走它们的时候就把画卖给他们,当然,有人愿意买的可能性不大,但是余蝶珍也纵容她如此了。有时候会影响她的工作,她也会对她大发雷霆希望江秀贤找一份工作来打发时间,最好是做家教。但江秀贤不为所动,全当耳旁风。
其实只是贪恋诊所里的暖气暖罢了。
听说你上星期去了上海?江秀贤之前有好几次路过诊所见到是关着门的,便去问了余蝶珍的妈妈,你去那里干嘛?不要告诉我大冬天的你去那里旅游。”
余蝶珍抱着一只温顺的柴犬,防止小明去欺负它,道:我去找郑哲希了。”
江秀贤惊讶于她的坦白,问道:然后呢?”
他有了一个女朋友。余蝶珍说得风轻云淡地,仿佛在说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
我对他不在意,我在意的是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要是以前谈起郑哲希,余蝶珍不是想落泪就是开口闭口都是在骂他,有时候还苦苦央求她别再提起来了。
余蝶珍看她的眼神忽然迷蒙了起来,似乎在回忆着什么,是,我和他睡了。”
江秀贤倏地靠近她,气得发抖,夺过她手中的柴犬放在地上,怒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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