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4 / 6)
少年温暖的胸膛,让她在微笑中沉迷,乔爱雯道:"其实,我爱你。”
后来乔爱雯与凌少杰感冒了好几天,在春节的欢乐之余对爷爷道出了他们的关系,爷爷和奶奶都很开心,说让乔爱雯先保密,读完大学以后再告诉她父母。只是爷爷没有熬到凌少杰的婚礼,在他初三那年因肺病去世。奶奶边哭边骂他让他少抽烟他就是不听,一时间凌少杰的世界陷入了灰暗。
乔爱雯轻轻握住了他的手,与他一起在灵前拜了拜。
十五岁少年的肩膀因强忍悲伤而颤抖,他终于第一次讨厌白色--他穿着白色丧服,抱着骨灰,将爷爷亲手放进坟里。
从此不再见。
就像将童年最纯真的那份感情,那些誓言,统统埋葬。也只有每年清明,才能折一枝菊,放在坟前。
6月20日,细雨朦胧。
昨日大家还笼罩在看考场的慌忙,今日坐上校车时已是有说有笑,为了缓和紧张的气氛,音特生献唱考核时所唱的歌曲,尽管女高音众人大都唱不上去,但大家还是跟着旋律一起哼哼。
江秀贤见余蝶珍也不参与大众活动,不解道:"蝶珍,你怎么还是老样子,大家都不紧张的时候就数你最紧张,难道怕忘记背过的啊?”
余蝶珍鄙夷的看她:"我倒不怕,倒是你,什么都不背,你能上高中那可真是老天开眼顽石点头。”
江秀贤不改那笑得惊天地的声音,道:"我自有出路啦。对了,你觉得方铭这人怎么样?”
余蝶珍思索一番,道:"怎么?除了黑了一点,其他都不错,还从初二追到现在,多有恒心,我要是你,早跟他在一起了。”
江秀贤这次不再笑,而是沉闷的闭上眼。
余蝶珍问道:"咦,原来江大小姐也有烦的一天。”
她附在余蝶珍耳边,小声说道:"其实我早喜欢他了,只是害怕在一起后他会像别人一样对到手的东西不感兴趣了,也害怕哪一天他经不起我对他那么暧昧的关系,不再追我了。但是很有幸,他对我锲而不舍。”
余蝶珍不说话也不做任何评价,只是倾听。她们经常互诉心事,不做任何评价,只是倾听,不然心底里憋得慌,不对对方有任何欺骗,余蝶珍唯一藏在心里的秘密,就是郑哲希对她说了我爱你,即使对于那晚彻夜不归江秀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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