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枯藤花4:如有一天,心也枯萎(2 / 8)
进了楼上的一间卧室。
进了门,沫蝉便张大了嘴巴。
原来病床之上躺着一个人。已经枯瘦如柴,形同槁木。
珍用手绢掩了嘴,哀哀地说,“真是不好意思,威尔中风之后便瘫痪在床,不能动也不能说话,所以刚刚听见史密斯你要跟他谈话,我才会惊讶。”
“不能动,也不能说话?”沫蝉回望史密斯一眼,在史密斯眼中也看见了无奈。
史密斯只能寒暄几句,问了问威尔的健康状况。
沫蝉则前前后后看过威尔,问珍,“请问您还保留着威尔的医生诊断么?”
珍仿佛没想到沫蝉会这样问,微微愣怔了一下,随即便说,“有啊。是谢医师。”
“谢医师?”沫蝉也跟着一愣。
“没错。”珍点头,“我们虽然生活在这里,可是华人还是保留华人的传统。但凡生病,还是最信咱们中医师的。”
珍说着瞟了一眼史密斯,“更何况,中风这个病,西医是看不清楚的,总要咱们中医中药来才好用。”
史密斯褐眉一皱,“可是眼前的现实证明,中医也没看清楚,否则威尔应该生龙活虎地去剪羊毛比赛!更何况,谢医师是没有证照的!”
珍却不紧不慢,“可是这是我们华人的民俗,没有证照也延续了这么多年。即便是州议会,也不能强令取缔的。”
史密斯只能没辙一叹,求助地望向沫蝉。沫蝉点头,问珍,“请问威尔是什么时间中风,又卧床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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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密斯和沫蝉离开桉树桩农场,史密斯到汉堡店买了两份午餐,两人坐在警车里吃。都有些食不甘味,不过还是都保持着机械咀嚼的速度。
沫蝉不甘心,藤花之死的线索就这么断了,不甘心就让那个“永远不说疼”的女子这样白白地客死他乡。
史密斯将可乐纸杯拍碎了,远投到车窗外的垃圾箱,叹了口气,“我也同意你之前的推测。威尔既然强bao过藤花,那么藤花的出逃,对他来说既意味着背叛,也是一种危险。一旦藤花将她的遭遇对人讲了,那么威尔难逃罪责,在社区里多年经营的口碑就也完了。所以他极有杀害藤花的动机。”
沫蝉补充一句,“况且藤花死亡的那晚还是特殊的日子:刘易斯当晚准备向她求婚。藤花死在这个晚上,证明嫌犯是嫉妒发作——而那个能嫉妒这个日子的人,只有威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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