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势 (8)(7 / 24)
持清俊风骨。
流过一阵汗后,谢开言哑声道:“到底是什么霸道的药物?”后面两句羞于说出口,那便是催她发热,催她发情。
叶沉渊挑去她掌中木刺,包扎她的伤口,随口应道:“没什么。”
她想了一会,恨声道:“苏合安息?”
他抬头看她一眼,淡然道:“上次你义父来,给了我一包。”
她闭上眼睛平息余下的颤热,在心底生出一块刀片,将他及义父的样子刮了一遍。
他擦去她额上的汗,低声说道:“我还没使出什么手段,你就生受不住,朝后去怎么得了。”
她睁眼看他,冷声道:“你倒是好心了?”
他笑了笑,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我替你洗洗。”
叶沉渊在近一旬之间委派工匠修出了一方小浴池,地底接上温水,方便谢开言清洗及游玩。房间四处布置好所需之物,窗帷掩得严实。
谢开言沉身坐在水池中,试着适应水流对皮肤的冲击微力。叶沉渊脱去外袍,站在她身后,覆上花皂水的浴巾,轻轻擦拭着她的脖颈。
谢开言仍在疲力颤抖,甚至缩了缩脖子。
“不用怕,是我。”他低声说道。
她舒缓紧绷的背,当真尝试着接受他的服侍。
他转到身前,看着她眼睛问:“每次清洗你都要喊叫,这是何理?”
她微微低头,将羞赧之色藏起:“我怕痛。”
他在手上加了一些力道,她立刻哗然一声破开水珠,站起了身。
他失笑道:“果真如此。”
洗好之后,叶沉渊拿来一道柔和的被毯,替谢开言掩住了身子,将她抱回寝居后。他把她放在膝上,退下毯子,浏览满身的□。她的肌肤雪白无瑕,无青紫或红痕,纯净得如同一匹缎布,若有风拂过,一片温香软玉经受不住秋寒,必定微微起颤。他仅是用眼去看,目光里就缠出丝线来,绕在她的胸口处,令她片刻不能动弹。
“真的痛,又不起印子,你放过我吧。”她低声求着。
叶沉渊回道:“不曾想到……将你的肌肤养得这样娇嫩。”他省去的是他打死也不会说出口的一个名字,谢照。
谢开言并没有听出他的心思,仍在低声说着:“只要轻微受力,我便会痛。”
他不禁问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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