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势 (5)(19 / 24)
老?”
聂向晚抿唇不语。
叶沉渊遽然冷了眉眼,说道:“即便我是这天下人的殿下,也只是你一人的夫君,夫妻之间平称名姓,有何不合时宜?”
聂向晚静静看着他,面色谦和,心底却忍不住腹诽个不停,太子府里还留着一个阎良娣,也是他名义上的妻子,怎能算是她一个人的夫君?不过,她极早就打定主意不随他回去,与他斩断一切纠葛,这些题外话,她是断然不会提的。
叶沉渊只觉腹内血气翻滚,情毒之痛像是烧沸的水,层层叠叠涌上他的喉咙。他极力克制一刻,暗中调息吐纳,平复疼痛。
聂向晚看出他的异样,渡气给他,低声道:“殿下别动气……对身子不好……”
叶沉渊依然枯坐在凳上,似一尊石像,冷着眉眼,挺直着背,不言不语。
聂向晚涩声唤道:“阿潜……”
叶沉渊转头看她:“肯唤我为阿潜了?”
她为难地摸摸脸,说道:“殿下原本就是储君,足踏至尊之位,若是被旁人唤作小字,恐怕有失风仪。”
他淡淡回道:“当初你在地上爬来爬去时,怎么不提我的风仪?”
她语塞,连唤几声见他不回头,转到他跟前,低声说道:“我知道是我错了,对不住你。风起凉了,你回屋去歇着吧。”
他亦然看着她,面色不兴波澜,连语声也是淡淡的。“真想讨巧赔礼,就得听我的话。”
她叹道:“好吧。”
聂向晚温驯异常,一派恬静地坐着,很讨叶沉渊的欢心。当即,他就解释了乌尔特出兵的始末。
乌尔特族在三十年前被三宗坞主攻破,被迫退向域外,远离了冰原。族内被抓的男子与北理民女通婚,留在宗主坞堡内,诞下子嗣,与子嗣一并被充作为农奴。
叶沉渊说道:“此次李若水大婚,我料想宫廷之中必然会发生一些变故,便写信督促乌尔特族亲王出兵,既能帮他找回散落的族人后代,也能解决外围的问题。”
聂向晚奇道:“外围能有什么问题?”
叶沉渊哂道:“你能去袁择坞堡,大抵不过是鼓动农奴反主,趁着袁择杀进宫,再布置人去堵他后方。这计策虽是好,却有些风险。农奴既然敢反主,自然也敢反你,一旦他们提出的要求没达到,下个打劫的便是皇廷。”
聂向晚微微笑了下,没说什么。他的话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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