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势 (1)(12 / 24)
翎的北理文童,是怎样抓到华朝这诸多内情的?
贾抱朴正细细思量,耳边传来冷淡的一句:“退下吧。”
贾抱朴并不退,而是躬身施礼:“另有一事需禀告殿下。”他舀出十年炼丹心血凝结成的笔录图册,翻开工笔描摹的兰草那页,笃定说道:“华西奇草舌吻兰毒性不定,因人体质而异,潜伏期分为一旬至数月,老臣与太医院首座多次商讨,才得出这条结论。殿下怀疑太子妃误吸兰香,不至于殒命,在医理上说不通。”
叶沉渊听后遽然冷了声音:“我自有论断,总管不需多次进言。”就此堵塞了两大总管的言谏。
贾抱朴慢慢站直身子,拢袖说道:“老臣知道这样说会触怒殿下,只是江山社稷在前,老臣责任使然,不可不劝殿下看明事理,在太子妃一事上节哀。”说完他拱拱手,先退了下去。
暖阁里只余花双蝶一人孤零零跪着,承受着夜风的冷和凝重的氛围。
许久,叶沉渊才说道:“侍从通传,王潼湲昨晚在我寝宫外跪了一宿,所为何事?”
花双蝶忙回道:“王小姐与阎良娣起了争议。”
“说清楚。”
花双蝶是知道主君殿下看似冷淡,但对王潼湲的事情绝对不会置之不理的,当即也不含糊,细致说了一遍因排演巫祝之舞,两人生起的口角。据传,远在北理国的蒙撒采纳聂向晚的计策,用巫觋舞乐大败阎家军,王潼湲在府中排演类似的舞蹈,被阎薇指责成“祸心包藏,与外敌私通”等等罪名。
叶沉渊沉思一刻,凝住的眉头不知不觉松开了,说道:“果然又牵扯到了这个聂向晚。”
花双蝶不解抬头:“殿下,此事和聂向晚并无关系。”
叶沉渊居然笑了笑:“你不懂。”
花双蝶的确不懂,但又不便询问。更令她惊异的是,殿下没有对王潼湲的委屈做出任何指示,他只是站在窗前,静静看着天外的月色。
花双蝶暗想,既然殿下没有唤她退下,那便是有话要说。
孤身站立许久,叶沉渊果然开了口:“贾总管劝我节哀,无非是要我和往常一样,做一个监国辅政的太子。但他不知道谢开言的死,对我造成极大的打击。现有种种迹象表明,谢开言还活着,仅是今天,我就发现了几处异常。”
花双蝶屏气静声地听着。
“所有的迹象都汇集到了聂向晚身上,你蘀我出使一趟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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