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计(2 / 5)
求,因此被世人誉为国之瑰宝。这两尊兔偶通体纯净,在日照下也生不出一丝杂质,肌理洁白无垢,显然是玉中王品!”
谢开言自小配玉,玩赏玉,对玉阶品质多少有所了解。她早就看出此玉不凡,只是见多了珍奇杂玩,眸光里不会轻易透露出震撼。
句狐将兔尊小心放好,舔了舔嘴唇说道:“传闻太子沉渊嗜玉,这些宝贝肯定是赵大肚子进献给太子的礼品。不如我们……偷偷拿个小的,然后逃之夭夭?”
谢开言抬起左手,将扣在指尖的发饰珍珠粒弹了开去。句狐不辨风声,额角结结实实又中了一记。她捂住头,咬唇望着谢开言,凤眸里快要滴出水来。
谢开言运声道:“你木头脑袋么?卓公子既然让我们坐进副车,就不怕我们盗取礼物。”
句狐压低声音,晃晃悠悠凑过来说:“真的假的?”
谢开言抬眼看看车厢外那道岿然不动的身影,有意说道:“且不说卓公子武功高强,单看驾驶这辆副车的车把式,坐姿沉稳,下盘夯实,十六个时辰不眠不休,依然带有行军出征之风,这份定力,着实就让我佩服。”
“他?”句狐抱着肚子依依荷荷乱笑,震得鬓角的海棠花瓣簇簇颤抖,“就他那个榆木疙瘩,你还指望他是将军,带上行军风骨?他在巴图镇赶车十年,见了人就说好话,见了车就远远让开,这种熊包劲儿,甭提什么定力了吧!”
谢开言暗自叹息,朝着那道魁梧的背影多看两眼。阳光拂过他的肩,落下斑驳影子,无论句狐怎么调笑,那道身影如同生了根,只是深深扎在车辕之上。
车里车外无人应答,句狐笑了一阵,推开车窗,趴在帷帘前哼着小曲。道上寒风吹面,送来阵阵野花清香,她百无聊赖地瞧了瞧,拢起纷飞的秀发,突然飞斜眼眸,睇着一侧护卫的骑兵唱道:“哥哥苦行差事来,不如妹妹裙下坐。一摸摸,两摸摸,摸着小脚过了河。”
这么轻佻的语气传过来,那名骑兵扬了扬眉峰,不接话。
句狐瞧着他,又曼声唱道:“脸儿端正。心儿峭俊。眉儿长、眼儿入鬓。鼻儿隆隆,口儿小、舌儿香软。耳朵儿、就中红润。项如琼玉,发如云鬓。眉如削、手如春笋。奶儿甘甜,腰儿细、脚儿去紧。那些儿、更休要问。”
这种俗曲在华朝大夫逛青楼时即兴所作,浮词艳声,被她拖长音韵唱了出来,又增加一层靡靡之色。
谢开言本是垂首拨弄着孔明锁,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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