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6 / 7)
“被我抓包你还敢抵赖,今夜,你得替我把药喝了!”
她记得她当年在花笺里写道:然后东宫就把我压翻在了地上。清草泛着泥香,我的蜗牛终究没能赢过他。他咬了咬我的耳垂,然后说:嗯,你喝了太多汤药,连耳朵都是苦的。
她确实替他喝了许多他不愿意喝的汤药,却也不相信,伸舌头舔不到自己的耳朵,扭过脸道:“可奴婢也吃了许多的甜脯,为何不甜了?至少也应该是甜中带苦啊。”
李昊翻身仰躺了,得意洋洋说道:“知道我为何总不吃糖吗?”
她坐起来摇头:“不知道。”
李昊道:“概因本宫自己的耳朵就是甜的,不需要再吃甜食,它也是甜的,不信你舔一口试试。”
十三岁的大姑娘,怎么会不知道他说的是傻话了。可她就是傻笑个不停,然后跪在他身旁,屏息在他耳垂侧轻轻舔了一舔,随即直起腰手捂着嘴,皱着眉头不肯说话。李昊翻坐了起来,要拉她的手,她不肯放,两人撕扯了许久,李昊一直问着:甜不甜?告诉我,甜不甜。
她跑过一处处亭轩,惊起水鸟阵阵。被改变命运后的这八年中,韩覃总共也没有像那一天一样笑过那么多。那是满腹阴谋太后与心机重重的阁臣替李昊搭造起来的象牙塔,她是那象牙塔中用来诱惑他这只小狸猫不能离开的那只小绣球。
他将她扑倒在映辉亭的石几上。那是她的初吻,就那么没了。他还一直问:我的舌头是不是更甜?
那两个半大孩子悄无声息的跑掉了,韩覃走到映辉亭中央,临水而站,目不能及的碧波清远。湖面上一艘独木舟缓缓划过来,李昊亲自荡舟,到得渡口伸出手来,韩覃不期李昊竟然还会划船,站着愣了片刻,才上了这独木舟。
船往下没了一寸。清流寂寂,湖光山色间唯有两人在船上相对而坐。李昊问道:“你可知我要带你去何处?”
韩覃道:“约莫是天鹅房!”
那是皇宫饲养各类珍奇异鸟的地方,因惟有天鹅居多,所以才叫天鹅房。
李昊轻叹一息:“原来你也记得。”
他见韩覃不语,又道:“我记得你沿西岸一路跑到天鹅房,捉了只天鹅不知说了些什么,那天鹅一路追着我咬,先是跳起来在我额头咬了一口,之后我转了身,它便一直追着我的屁股咬。幸得当时陈保不在,否则那只天鹅准要叫他杀来吃掉。”
被流沙漫过的记忆此时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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